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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冽都没有回来,白榆僵着身子提心吊胆到半夜,慢慢的也就睡着了。
只是快要天亮的时候,她感受到了鬼压床,又是那个长发怪,让她意识飘忽,她挣脱不了。
不过,温柔太多了。
…
“你喜欢什么车,喜欢什么样的房子,让厘墨带你去买,差点什么都跟厘墨说。”
早餐时分,宗冽吃好,放下筷子,眼神落在白榆那张苍白无力的脸上,带着几丝难以掩盖的戾气和削薄。
女人的头始终低着不敢直视他。
吃的也很少,碗里的饭菜几乎没怎么动。
“抬起头来。”
耳膜穿孔,白榆惊觉,听话的抬头,眼神落在宗冽脸上,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下,她发现,宗冽的瞳孔很空荡。
看了会让人发怵,她赶紧回避。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男人的容貌是出自女娲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是放在博物院里供人欣赏和参观的,仅此一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气质也是与生俱来的矜贵,光看一眼就会让人沉溺。
而白榆对此却不敢有感,以貌取人是大忌。
宗冽直勾勾的看着她,她戴着一个毛线帽,底下的假发很劣质,塑料感十足,他问:“头发还没长出来?”
“嗯。”
“可惜吗?”宗冽问她。
“啊?”白榆没想到宗冽会问这个,有点惊讶。
头发剃了的那日,她哭了好久,后来也一直化疗,就没长出来。
“晚上把你的行李搬过来。”他说完,起身就走了。
“搬过来?”白榆诧异的站起身来,目光追随他:“不是,不是才住一晚上吗?”
宗冽顿步:“住一辈子。”
“你已经签了合同,请不要毁约,违约金你这辈子都赔不起。”
“什么……”白榆瞠目结舌,昨晚签的原来是这个合同。
草率了,上当了。
她拍了一下脑门。
她昨晚上应该多个心眼,找个翻译软件翻译一下的,她还以为就是那种保密合同,毕竟宗冽的身份不一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要万般谨慎。
男人嘴角的笑,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有人欢喜有人愁。
…
总裁办公室,宗冽在划水,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这偌大的集团实权不在他手里,签字盖章什么的都轮不到他。
他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