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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州府衙门就没有登记在案。”
“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当时好多百姓都在传,被盗抢的是金喜楼,也是一家珠宝店。”
听到这,原本懒洋洋的趴在桌上的于曦瞬间就不困了。
既然已经开了口,候知府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金喜楼虽然也丢失了一箱珠宝,但是据说护卫后来抓到了贼人。”
扈清尘目光一凛。
“他们的护卫把贼人抓起来,严刑拷打但也没有问出珠宝的下落。”
候知府说得愈加小心,“金喜楼擅动私刑,把人打坏了,也不好来报官,后来把人往城外一丢就了事。”
扈清尘的声音如淬寒冰的质问:“你为何不早说?”
候大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连汗也流不出来了。
“因为金喜楼滥用私刑,然后贿赂了你,对吗?”他说完这句话,不再看一脸为难的候知府,起身向外走去。
于曦连忙跟上去,路过候大人身边时,他轻飘飘的说道:“候大人,你还是想想怎么找回珊瑚,将功抵过吧。”
候大人眨眨眼,此话从何说起?他只是得了些好处,疏忽职守而已,这位世子爷的过好像比他还大吧?
扈清尘步履生风的带着衙役直奔金喜楼,却扑了个空,得知卢三公子这几天都夜宿在青楼。
于曦自言自语:“这怂货提亲不成,便到青楼去印证魅力?”
“提亲的怂货吗?”扈清尘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我最喜欢审问怂货了。”
他将跟随而来的衙役遣散,亲自到酉州的大牢,提点了六名长得膘肥体壮的狱卒。
于曦兴致勃勃的跟着去青楼,两天来的郁闷暂时缓解,狱卒提审跟道士提亲一样好玩。
卢三公子从青楼的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看一眼睡在一旁,吸干了他精血的妖精,这女人在白日里看起来真是俗不可耐。
他不禁又想起洛家小姐出水芙蓉般的清新容貌,对床上的女人更加嫌恶。
他脚步虚浮的走到桌边倒出一碗隔夜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刚入口的茶水从他鼻孔喷射出来。
卢三公子咳的惊天动地,酸爽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他恼怒的看向门口。
一个仪表不凡的男人跨进来,神情睥睨,“卢三公子,提刑司问话。”
卢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