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闻过这样的味道。只是究竟是什么时候呢，她有些想不起来。
房间外楼道的灯已经被许妈关掉，老人家总是喜欢节省用电。像她这种年纪，熬到十一点已经是很晚了。
老人家，通常都睡的比较早。
林长歌望着门外黑洞洞的，脑海中不免有些想入非非，她想着那漆黑的地方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张脸，惨淡着没有表情。
或者一身红衣的女子跟在她身后，高跟鞋的声音从远走近。
越是这样想，她就越是有些害怕。
“哪有什么鬼。”林长歌给自己打气，几步跑到浴室将灯打开才松了口气。
“林长歌，自己吓自己呢。”
她好笑的摇摇头，整理着浴衣正准备洗澡。
“嘭。”轻微的声音响起。
在空旷的过道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是有人碰撞到了什么。
林长歌愣了一下，随后往门外看去。
穿着白色内衣的女人，她在门口那边站着。
是许妈，穿着白色内衣站在她房门口。
“呼。”林长歌松了口气，随口问道。“许妈，你怎么还没睡。”
“长歌儿，我这是来看看你。”许妈笑道。“怕你太晚了还不去洗澡，学习这么累，还熬夜怎么能行。”
“没有，我现在准备洗澡去睡了。”林长歌边脱衣服边回答。
浴室门外传来许妈朦胧的声音，像是被蒙在袋子里说话。
“那你洗完好好睡，许妈先走……”声音慢慢远去。
林长歌也没在意，算起来许妈已经六十有五了，除了母亲大概也就许妈最疼她了。
洗完澡，林长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今天外面没有什么月亮，她想起白天遇到的兄妹，想到林辰对她说的话，想到那个可爱的小姑娘。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清晨，许妈敲门的声音把她吵醒。
揉了揉眼睛，林长歌打开门。
“长歌，起来吃早饭了。”许妈笑道。
“嗯。”林长歌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昨天几点睡的，现在都还没睡好。”
许妈戳了戳林长歌的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没有，你昨天来了后我就睡了。”林长歌说道。
“你这孩子，睡糊涂了吧。”许妈笑着摇摇头道。“昨天我孙子病了，你吃饭完，我就收拾着回去了。你快点穿好，该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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