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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杀了我?”
贺江玄答非所问。
“昨晚是我给你冰敷的脚。”
听他这样说顾云棠才低头看了一眼,果然不肿了。
她真情实感地道谢。
“啊,谢谢你。”
贺江玄紧紧盯着她的眼,接着道。
“所以你要遵纪守法。”
莫名其妙。
顾云棠看了男人憔悴的脸一眼,摇着头感慨。
果然熬夜使人智商变低。
顾云棠把奇怪的贺江玄抛在脑后,轻快地下床吃饭。
贺爷爷和贺奶奶在楼上吃饭,贺大伯和贺小叔那一脉很早就迁出去了。
因此在贺家的餐桌上,只有贺父、贺母、顾云棠、贺江玄四个人。
越吃,贺母的脸色就越难看。
以前顾云棠总是招呼着给贺江玄夹菜,自己留到最后。
现在只顾埋头一个人吃饭,只夹她自己喜欢的菜。
——把贺母最喜欢的糖醋鱼都夹光了!
“啪”
贺母瞪了顾云棠一眼,将筷子放下。
“你们先别走,我和他有话要对你们说。”
贺爸放下筷子,轻轻擦嘴,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还有我的事啊?”
贺母抱着双臂,毫不委婉地问。
“怎么样?离婚协议书签了没有?”
贺母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儿子离婚。
三年契约一到,她就恨不得嚷嚷得人尽皆知。
只是碍于贺奶奶和贺爷爷而不得不遗憾作罢。
贺江玄看了顾云棠一眼,然而她只是专注吃饭。
“已经签了。”
“只是爷爷奶奶那一关还没过,所以还没有领证。”
贺母丝毫不顾及顾云棠还在场,明目张胆地嘲讽。
“赶紧把婚离了,我是再也不想见到她了,我和她八字不合,没解。”
贺母问到最关心的问题。
“财产怎么分的?”
“房、车和现金这些都没分。”
贺母看顾云棠的眼神多了几分高高在上的怜悯。
“净身出户啊,虽然她做得不怎么样吧,但好歹付出了三年青春。”
“三年啊,一分没捞到,也是够可怜的。”
贺母将手上的翡翠镯子褪下来,递到顾云棠手上。
“拿着吧,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贺家有多吝啬呢。”
就像是在打发乞丐一样。
顾云棠理都没理,继续吃饭。
贺江玄皱眉,“不用这样,我分了她贺氏5%的股份。”
“多少?!”
贺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