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知。
至于卫行云会把卫应寒赶出浴室吗？
不，怎么会呢，卫应寒现在可是他得力的小帮手，递盆子，拆毛巾，挤沐浴乳，手脚都特别麻利。
卫行云也不会觉得让卫应寒站在浴室看着糖糖洗澡是什么不好的行为，糖糖还是个小婴儿，连周岁都没有满，没有完全的自主意识，她现在经历的一切以后都会忘记，根本不需要顾虑她的想法。
当然，她也不可能有想法。
卫应寒满了六岁，虽然逐渐萌生了性别意识，但这不恰好是教育他的好时机吗？
国内的青少年教育就是少了这方面的生理知识，作为一个合格的家长，他有责任，有义务教导他了解自己，尊重女生。
所以，糖糖工具人实锤了。
被当成示范工具人的白棠：累这个词我已经说倦了。
生无可恋.jpg。
她恨不得自己是一个木雕，没有感知没有廉耻，这样她就不会为此时此刻的围观感到羞耻！
卫行云三下五除二剥了白棠的衣服，然后小心的把她放到澡盆里，因为糖糖还坐不住，所以只能让卫应寒帮忙抓住她的双手。
“小寒要抓稳了，要是掉下去妹妹会呛水，呛水很难受的。”
卫应寒对白棠的求知欲已经压过了他想把她扔出去的冲动，他一边抓着白棠的双手，一边观察着卫行云的动作和白棠的反应。
水温有些热，但还可以忍受，白棠一脸麻木的坐在澡盆里，任由小澡巾搓洗。
搓完，卫行云挤了婴儿沐浴乳，加水在掌心打出泡泡，然后往白棠身上抹。
水面上漂浮着两只小黄鸭，卫行云搅动间，水波荡漾，小黄鸭就跟随着波浪起伏飘摇，虽然长着栩栩如生的小翅膀，但完全无法掌握自己的运动轨迹。
就像此时此刻的白棠，就是一个任卫行云动作的小玩偶。
太大了，这个感化任务的牺牲太大了。
白棠好委屈，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的她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真奇怪。”
身后响起来卫应寒疑惑的声音。
白棠瘪着嘴，眼里含着泪，没好气，奇怪什么，第一次见仙女宝宝吗，土包子！
卫行云专心给白棠清洗，低着头，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卫应寒的声音。
“她为什么会是这样？”
卫行云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