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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重重的走在马路上,一个不注意,踩了一脚的香蕉皮,又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等她终于到了校门口,准备上车时,又发现苏以烟早已坐在车上等她,整个人的状态完美到极致,与她完全想相反。
孟凝安气不打一出来,就要朝苏以烟发泄,不料苏以烟直接从另一边下了车,朝司机说,”太臭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临了,又朝孟凝安说了一句,“我早上就跟你说,今日运势不好,要提醒你注意规避。”
轻飘飘一句话让孟凝安如掉冰窖,遍体生寒,微微发抖……
苏以烟不知道自己今天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就连帝都首家豪门——季家也因为她陷入了紧张的氛围当中。
“你是说,那大师只是看了凌旭一眼,就算出了季北尧的事情?”季老爷子听了季嘉玲的话,神情复杂。
季嘉玲微微点头,便见季老爷子神色愈发激动,连忙上前扶住季老爷子,两人的目光都落在病床上形销骨立的季北尧身上。
季家向来乐善好施,几年前,季北尧的父亲遭遇空难丧生,同在飞机上的,还有季北尧的母亲,以及他才两岁的弟弟。
季北尧当时还没成年,上头倒是有一个参军的大哥,但是无法回来接管季家,偌大的季家就这么落在了季北尧的头上。
最开始,大家都管季北尧叫季三少,直到季北尧用短短半年的时间接手了季家全部的产业,并在随后的几年,将季家的产业越做越做,大家开始改口,叫他季三爷。
但,天妒英才,去年秋天,季北尧突发性晕倒,自此身体日渐衰弱,可是各国名医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直到去年冬天,季北尧一病不起。
前些天,医生告诉他们,季北尧的各项器官已经严重衰竭,可能撑不到明年了。
季嘉玲想到这些,一颗心揪着疼。
“天道不公,命运弄人。”季老爷子走向窗边,在季嘉玲的注视下,缓缓说道,“什么大师,什么大能,我们请过多少了?到头来呢?可有一个治好季北尧了?”
这世上若真有什么隐士高人,哪还有这么多灾难和病痛?
这一点,季嘉玲和季老爷子是抱着同样的看法,因此,季嘉玲也认定,季老爷子是不打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