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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她倒不好意思了:“无妨,反正那贼人的下落也在富平县断了,一时半会也没个方向去追,我便歇歇。”
他这般随和,县太爷也松了口气,派师爷去安排住房。
师爷麻利的刚要去,一到门口,却惊叫一声,转头就往里头跑:“乌星,是乌星!”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一声鸟鸣:“桀。”
萧小黎耳朵一动,将糕点扔了,开开心心的跑出去,仰头喊:“珍珠,我在这呢,你快下来。”
唤了一声,那周身漆黑的乌星便俯冲而下,啄尖亮得渗人。
师爷大叫一声:“那鸟可会伤人!”
话音刚落,就见气势汹汹冲下来的鸟儿轻巧地落在小男孩肩上,那黑幽幽的小脑袋往前一蹭,蹭着男孩的耳朵。
师爷看呆,县太爷也愣住。
萧清吟解释一句:“这小家伙是养的,它叫珍珠。”
“您养乌星?”师爷咽了口唾沫,脸都白了,这辈子他就从没见过有人养灾鸟,那乌星周身尸气,住坟头,吃尸体,人人见了都又怕又躲,他竟然养了一只。
珍珠听到主人叫它,扑腾一下飞起来,窜进屋子,乖乖的立到萧清吟的手臂上。
萧清吟顺势捻了一点糕点屑给它,它乖乖的啄着吃了。
师爷看的眼睛都直了,县太爷倒是有见识,率先回神:“萧先生果真不同凡响。”仵作日日接触尸体,养这种鸟,倒也说得过去。
虽说过于惊世骇俗,但没有律法规定,人不能养乌星,再说这只乌星连名字都有,只怕在曲江府也是得过府尹的恩准,他这儿,自然也说不得一句不是。
接下来的几日,萧清吟便在衙门住下了,因为奔波了半个来月,一路从曲江府到富平县,萧小黎也走累了,乍一休息几天,也自在。
可过了几天他就不乐意,日日在衙门憋着,他嫌闷得慌。
“娘亲,我们什么时候走?”房间里,萧小黎爬上娘亲的床,拽着她的衣服袖子扯扯。
萧清吟正在看闲书,一点没理他,装作没听见。
萧小黎不快,鼓着嘴扑到她怀里,摇着她身子不放:“娘亲,娘亲,娘亲,我们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走!”
他叫的大声,萧清吟眉毛挑了一下,屈着手指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这一下可没留力道,萧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