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煊丌短促一笑：“王府里的确有鬼，但不是凤家的鬼。凤家的鬼还没那么大本事，能安插到战王府。
不过，这一点，我不想查。”
“为何？”楚煊彻诧异。
“王府的鬼，还有用处，为了一个凤家，还不值得动。
至于凤家的事，让她自己去查，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凤玄笙往院子里走，走到半路，碰上那个婆子，她正抱着几件衣裳，准备去清洗。
凤玄笙冲她招招手，婆子眉眼带笑地跑过来，在一米开外站住。
“王妃！老奴给王妃请安，这些都是脏衣裳，老奴就不靠近了，省得熏到您，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她快人快语，又条理清楚，看她这样应该是个粗使的婆子。
凤玄笙开门见山：“你为什么要帮本王妃说话？”
婆子一愣：“您是王府的女主子，老奴帮您说话是分内的事。”
凤玄笙很满意她的态度，但……
“本王妃要听实话。”
婆子抿下嘴唇，眼睛泛红：“王妃，您可能不记得了，但您的救命之恩，老奴不敢忘，一直记着。”
凤玄笙微挑眉：“救命之恩？”
“是的，两年前，老奴的小孙孙生病，老奴的儿媳从乡下带他来京城看病，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找不到王府。
是王妃给了他们母子一锭银子看病，还给了好些吃的。老奴后来打听过，那时您也刚来京城，是凤家大小姐。”
原来如此。
无意间种下的一个善因，今日便收到一个善果。
凤玄笙略一点头：“你去和管家说一声，来我院子里做管事婆子吧。”
婆子一呆，随即又回神：“多谢王妃恩典！可……老奴怕是不行，老奴不识字，管事婆子是王妃的脸面，老奴……”
“我说你行你就行，快去吧！一会儿还有事吩咐你。”
“是！”
李管家一听也有点诧异，但转念一想倒也没有太多意外。
他痛快答应，当即给她发新衣裳，涨了月钱：“崔婆子，你的好运气来了，好好做。”
崔婆子激动的热泪盈眶：“是！”
她领了身份牌，匆忙去凤玄笙的院子回话。
“王妃，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凤玄笙拿一些碎银子和铜钱给她：“你拿这些，去府门外，前后门都要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