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你怎么会有脸提起前世,拜托你搞清楚,前世被骗被杀的人是我,造成那一切的人是你。不管你再怎么一副我欠你千二八百的德行,也改变不了你自说自话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事实好吗!”
颈间传来剧痛,想是被他咬破了皮肤。
闷哼一声,我合上了装饰物一样无用的眼睛,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恼羞成怒了?啧,果然还是这般幼稚,犯了错就推,推不掉就压,压不住就开始耍混。苏大少爷,你真是百年如一日的混帐呢,嘁……”
他直接用嘴堵住了我未说完的话。
跟嗜血的野兽似的,他咬着我的嘴唇,恨不能拆吃入腹。因为说话的当头遭到突袭,我来不及闭嘴便被他伸了舌头进来,嘴巴里徒然进入异物的感觉真不是一般难受,偏偏我下不了口去咬他——会出血,我恶血——以致于我不得不忍下了恶心,用力推他。
然而他撤开了他的唇。
我趁机翻身往床外吐了口唾液,想要把苏画留下来的口水全部吐出去,结果两口都没吐到,就被他按回了床上。他的力道大得我脑子一荡,本就受创颇深的额头更痛,显然是伤口再次裂开了。
我却无暇顾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保持着诡异沉默的苏画身上。即使看不见,我也猜得到他此刻的眼神有多吓人,其热烈之极叫我这个瞎子难以当做不知。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左脚蹬着床面想要掀开他,紧接着被他按下。感觉到他握住了我的腿弯,往我身上压来,我惊得正欲挣扎,却觉胸上一痛,他咬住了我胸前的其中一点。
我“哎呀”一声。
草草草被袭胸了!下口这么重他当真是想给老子咬下来么?!
听到我痛叫,他更是兴奋,遂大口大口地咬着,巴不得把老子的C啃成A一样。
我痛得眼泪花花,身上的咬痕和头上已然散开的绷带上肯定满是血迹。与此同时,我眼中滑过一片温热,应该是血顺着眉骨流了进去。
唔,双目空洞的浴血美人想必是极具震撼力的,我自恋且自嘲地想着。
不甘一味地被苏画折磨却没有还击之力,我考虑再三,决定用语言攻击他,给他添堵。想及此,我伸手扯掉头上要掉不掉的绷带,顺势把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