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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于长空,严睦笑得直不起腰来,“我真是……再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公主了。”
穆昭棠差点站不住,果然……
震惊之余,穆昭棠心中的愤恨更甚,手中的力度紧了紧——
刺耳的破空声直直冲着严睦而去,严睦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为了躲闪,他迫不得已滚下马去,落得一身狼狈。
站定时凝神一看,竟然是一支女子的银簪子,上面刻着细致的梅花和蝴蝶,栩栩如生。
穆昭棠锐利的目光中闪着嗜血的悲怆,满头乌发在身后被风扬起,穆昭棠葱白的指尖指着严睦,对他身后燕骑士兵大笑道:“这就是你们燕国的国主?本公主的手下败将罢了!”
严睦心口沸腾着怒意,一时间被曾经的往事烧的脑子混沌,他夺过一旁侍卫的大弓,搭上三箭瞄准穆昭棠,直直射出!
穆昭棠被刺穿贯下悬崖的时候,微微磕上了眼帘。
耳畔就是呼啸的寒风,夹杂着冰冷的雪,侵入穆昭棠的头脸之间。
三箭齐发,这还是自己教他的。
若是能重来一次……
严睦,穆照照,我一定要你们都不得好死!
……
“小公主?”白竹唤起穆昭棠,眉眼里带着温和的笑意,“昨晚又偷偷看话本子了是不是?今日可不得由着性子赖床了,燕国质子今日入宫呢,不得缺席。”
穆昭棠迟钝了许久,看着白竹有些愣。
这是……
白竹姐姐?
她不是……被太后贬出宫了吗?
莫非……这是话本子里所说——人死之前,必遇的走马灯?
“怎么了?”白竹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问,“奴婢没洗干净脸?”
穆昭棠顿了顿,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竹,若是走马灯,总不该全是白竹一人,好歹,得让她对杨昭道个谢,对那些为召国牺牲的忠臣们道个歉。
“小公主?”白竹担忧的探了探昭棠的额头,疑惑的咦了声道,“怎的这般凉?”
被白竹真真切切的碰触到,昭棠心头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但现在不是深究这件事的时候,她紧握住被子的一角,看着白竹问道:“燕国质子可是严睦?”
白竹不甚清楚,闻言想了想试探的问道:“要不奴婢去唤小溪子来?”
穆昭棠点头,兀自出着神:燕国质子,恐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