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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口咬在她肩上,温九倾疼的咬牙,狗男人,属狗的啊!
温九倾想推开男人,却发现男人身上的温度如火中的铁,触碰到男人结实紧致的腹肌,她手一缩,老男人身材还不错。
当温九倾终于能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回头恨恨的剐了眼躺在床里的男人。
男人这种时候往往是最没有防备的,温九倾趁其不备一记手刀把人劈晕了。
她的嫁衣不能穿了,随手捡了件男人的衣袍穿上,男人衣服太大,穿在身上空荡荡的,温九倾裹紧自己,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房间。
一刻钟后,被温九倾敲晕的秦北舟醒了过来。
秦北舟坐起身来,拧眉扫了眼地上撕烂的嫁衣,微微眯起眼眸,周身笼罩着压抑的戾气,一双深渊般的眸子折射出冷光。
“主子。”黑暗中出现一人影,严鹤低着头,“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秦北舟沉默不语,半敛着眸子,慵懒的神态中透着凌厉的煞气。
好半天,秦北舟才开口,嗓音似笑却冷,“给你一个时辰,找到她。”
“是!”严鹤不敢抬头去看主子衣不蔽体的模样,更不敢问,只觉得主子的口气要将人剥皮抽筋!
……
与此同时,花楼另一个房间里传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守在门口的丫鬟推门进来,“小姐?”
一个同温九倾的身形相似的女人衣裳不整,满面惊恐的抽了丫鬟一巴掌,怒斥道,“混账东西!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在这里的不是温九倾?!”
丫鬟惊若寒蝉,捂着脸不敢吭声。
温月初回头看了眼床上身形发福,睡得像死猪一样打呼噜的老男人,简直要气炸了肺,眼里泛出冷厉的狠光,“安排人,我要一不做,二不休,让温九倾那贱人死的彻底!”
一个时辰后。
严鹤领了个人回来,“主子,人带来了。”
仅一眼,秦北舟便皱起刀锋般的眉头,“你是谁?”
这女人虽身形相似,却又不似昨晚那个奔放的女人。
温月初身形单薄,眉眼间带着心有余悸的惊恐和羞涩,“王,王爷,昨晚的一切,您不记得我了吗.....”
男人抬眸,凛冽的眸光好似要射穿她。
温月初咬着牙,指尖发颤。
不能慌。
只要坐实了王爷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