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回来了?”刘秀红神神秘秘地冲两个人伸出了手。
“什么呀?”苗粟粟被妈妈的语气勾出了兴趣,竟像个真的小孩子那样略显激动的问道。
“当当当,你奶奶分的糖。”李秀红自配音效摊开了手掌。
因常年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掌心里放着四块糖。
四个人围着桌子在煤油灯的照耀下对着几块外皮闪闪发亮的糖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甜的,肯定是甜的,糖都是甜的。”苗粟粟断定道。
“你怎么知道,万一是酸的呢,供销社里卖的酸酸甜甜的那种。”苗一成和妹妹唱反调。
“没准是咸的,现在的人们有点钱就好瞎研究。”苗卫平也罕见地和儿女争论,脸上满是笑意。
“你们三个就是闲的,尝尝不就知道了。”李秀红翻了个白眼。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也没有拿桌子上的糖。
对于乡下劳作的他们来说,糖实在是太珍贵了,一年到头吃不了一回。
几个人又讨论了一会而,也始终没有个结果。
“行了行了,天不早了,一成和乖宝一人一个,剩下的我放起来下次再吃。”李秀红拍棺定案。
看着手里的糖,苗粟粟和苗一成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的想法。
“妈~咱们一起吃吧,一人一半,你和爸也尝尝味道。”苗粟粟撒娇道。
“就是,妈你和爸吃吧,我在外头早就吃腻了。”苗一成将糖丢到桌子上,不屑一顾地说道。
“臭小子能耐的你,糖还吃腻了。”李秀红嗔怒道。
最终在兄妹俩刚柔并济的压制下,李秀红和苗卫平也“被迫”分到了半块糖果。
“真香啊!”李秀红感叹出声。
他们谁也没猜对最终答案。
这四块是货真价实的奶糖,是苗卫平在供销社上班的龙凤胎姐姐苗卫和带回来孝敬老爷子和老太太的。
两个老人没舍得吃,就趁晚上大家都在的时候按人头一家给分了几块。
这个年代的奶糖可没加什么香精奶精,完全是纯牛奶和白砂糖做的。
香甜的味道让苗粟粟都不禁眯起了眼,细细品味。
这年头什么都是好东西。
“爸妈,你看这是啥。”苗一成把装野鸡蛋的盒子和小半块蜂巢往李秀红和苗卫平眼前一推。
“哎哟,野鸡蛋,还不少呢!”李秀红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