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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着我的旧人,都是跟我一样耗费了巨大的心血在上面,如今你一句话,说解散就解散合并就合并了,你把我留下来的人都当成什么了?”
面对着自己父亲气极败坏的质问,霍景深纵使是跪着,却从容不迫的,毫无狼狈之意,“我只是为了给他们找一条更好的出路。”
“出路?那怎么有人要死要活地要去跳楼自尽,也要为自己讨回个公道的说?”霍延气得抬手直直指向他,“我看你压根没把我这当爹的放在眼里,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架空我了!来人,家法伺候,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不孝之子,让他记住他老子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呢。”
随着霍延的一声令下,从偏厅里迅速地走进几名黑衣人,其中一人果真拿着根两根粗的藤条,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家法了。
安桐桐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大清已亡了,怎么还有人在家里用这种家法私刑的?
“等等,你们不能这样!”安桐桐着急地想挡住这些人,并想向霍老爷理论一番。
但不等她走近,她的手臂就被被一股大力拽住,不知何时,两名黑衣人站在了她身边,不由分说就架住了她两边手臂,在霍延的示意之下,强制着将她拉到了一边。
安桐桐甚至还来不及挣扎反抗,就听霍延不咸不淡地下令道:“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知错为止。”
“啪”藤条抽打到身上,裹挟着衣服与皮肉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令安桐桐整个心都跟着提了起来,但在霍延越来越强大的气场之中又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微张着嘴,震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霍景深。
不知怎的,在这一刻,她突然不那么讨厌他了,反觉得有些同情起来。
像感应到她的心思一样,正挨着打的霍景深突然猛地侧头往她这边直直看过来,眼神之中暗含的怒意,像在无声地警告着她——把你的同情收回去,我不需要那玩意儿!
安桐桐咽了下喉咙,呆呆地站在那,一时不知自己要做点什么才好。
霍延却犹在怒火中烧般,来回地霍景深面前走着,“你路叔在霍氏还没创办前,就一直跟着我,这期间不说刀山火海,但所经历的千辛万难是数不清的,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