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摩拳擦掌的混混们一脸蒙。
他要么就撸着袖子冲上来就是干,要么就跪在地上捏着他们的裤脚叫爷爷,这么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是当他们不存在吗?
鸡毛掸子男感觉自己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侮辱,他深深地怒了。
将手上的烟屁股一扔,鸡毛掸子男快步走上前,厉声喊道:“喂,你给我站住!”
前面的魏行止停下脚步转过身子,伸出修长手指比了比自己,一脸疑惑。
“我?”
鸡毛掸子男怒发冲冠:“对,叫的就是你!”
“可是,你们不是在叫‘爹’吗?”
诚然,龙阳县一个穷乡僻壤之地,县城里的人交流自然也是用当地方言,这里的方言不似粤语白话那般让外地人难以理解,说得慢点时勉强也能理解,但也有个别字音与普通话天壤之别,比如“新来的”的这个“的”字,发音就很像“爹”字。魏行止一个初来乍到的正经北京人,平时都一口地道的京腔,此时听错真的不是他的错。
鸡毛掸子男气得仿佛要原地吐血三升。
“什么爹?我说的是‘新来爹’!”
魏行止总算听明白了,他皱着眉头纠正道:“不是‘爹’,是‘的’。”
“新来爹!”
“错了,是‘的’,‘de’的。”
好一会儿,鸡毛掸子男才反应过来,他是来找眼前人麻烦的,不是来听对方一场普通话发音纠正课的。
“什么de不de的,老子是来听你上课的吗?老子是来找你要点儿零花钱花花的。”
他身后的一众混混也终于想起自己来时的初衷,纷纷附和。
魏行止这才弄清楚这一行人的目的,恍然大悟道:“你们这是抢人呢,是吧?”
什么抢人?说得这么难听,但他好歹到正题上来了,这一众混混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那你们等等。”
说完,魏行止转身就进了门卫室。
混混们都蒙了,不知道魏行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一动不动,竟然真的听魏行止的话在原地乖乖等着。
下一秒,穿着一身制服,腰间还别着一根不知真假的电击棒的保安冲他们大声喝道:“干什么呢,小兔崽子们!都不许跑,站学校门口像什么样子!还学人打劫!”
保安退役前是一名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