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
“我接受。”
像是对好了台词，可能连孙倩说的是什么都没仔细听，江帆一一答应了下来。
事已至此，孙倩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这份S级合同，她也在赌，可能只这一首歌后，江帆就再没有出众的作品。
但她相信，能写出这种有故事的歌曲，绝对不会是一个平平无奇之辈。
“合同，我放在这里。”
“至于上面写谁的名字，或者不写，等到张迎月演唱后，再做定夺。”
做完这些，孙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直到高跟鞋的节奏声渐渐散去，杨喆才重新看向一旁的江帆，明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还是忍不住开始了碎碎念。
“江帆，你到底懂不懂星海s级合同的含金量啊？”
“你这么有才华，更不应该因为无法被看到而被埋没啊！”
明珠蒙尘要比昙花一现更让人遗憾，尤其是摆在眼前却不接受的机会，更让人惋惜。
“导员，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
“但这个合同更适合张迎月。”
“我......不会蒙尘的，我刚刚获得了一份作曲家合同，作曲家的身份更适合我。”
江帆笑着道，轻松无比，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啊......哎！”杨喆叹了口气，却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可江帆却郑重了起来：“名额的事，已经决定了，杨老师，到时候还得请您帮忙把整件事给圆了。”
“一定不能让张迎月有任何怀疑！”
四目相对，感受到江帆的认真，杨喆无奈点了点头。
出了办公室，看着校园的雪景，江帆的心情一阵恍惚。
他又一次想起昨天在校园发疯一样寻找张迎月的样子。
又想起在病房那句冷冰冰的普通朋友。
这一世，就算不能一直陪伴着她，那也要一直守护着她。
......
木讷地推开宿舍的门，张枫的大嗓门便把江帆给惊醒过来。
“你小子，拿了个S级合同，晚上请客吃饭吧！”
“我没签。”
听到这话，张枫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过来，按着江帆的肩膀晃着他的头说道。
“你小子不是昨天没睡好犯浑呢吧？”
“天上掉馅饼砸你头上......咋回事儿啊！老江，你别逗我啊！我可禁不起这么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