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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一张老脸黑了下来,呵斥道:“李小月,你剪刀哪来的?”
“要你管!”
“我怎么不管,这是我家的东西,一会儿你得还我。”
“吝啬鬼!”
“吝啬怎么了。”
赵老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东西都是我一点一点攒的,我家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要。”
“你……”
李小月顿时为之气结。
就在二人争执的时候,左道终于睁开了眼睛,虚弱的问道:“发……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你们在争吵?”
“左少爷,你怎么样了?”李小月紧张不已,哪有心思回答。
“我……我没事。”
赵老财兴奋了:“左案首,您看……”
“给你。”
左道也没墨迹,立刻把去而复得的道种,推向了赵老财。
后者紧张的手忙脚乱接过,双手捧着一脸狐疑的看看左道。
左道挤出一个促狭的笑容。
“放心,道种已经斩断了联系,不信你吞下试试。”
“这个……”赵老财有些舍不得了:“老朽当然相信左案首,道种珍贵老朽还是不要暴殄天物了,还有,李小月手中的剪刀是我家的,能不能一并还给老朽,这婚也结不成了,还有喜服。”
“给你!”
气愤不已的李小月,当即把剪刀扔到了地上,脱下了喜服,只留下一袭粗布麻衣,回归了原始的朴素。
赵老财也没客气,更不嫌丢人,弯腰捡起东西抱在怀里。
在他看来。
道种的价值,与剪刀和喜服是一样的。
真是可怜了老人家哟。
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勤俭节约,不愧是华夏的传统美德,不发财都没天理。
嗯……
换我,我也要。
勤俭节约吗。
做完这一切,左道强行坐直身体,靠在车厢上催动了马车。
一抖缰绳,马儿立刻撒开四蹄狂奔了起来。
车辕上的左道感觉,如果自己再拖一会儿,估计就要再度昏迷了。
现在只能拼尽全力赶路,能走出多远就走出多远。
看着绝尘的马车,赵老财看着手中金色道种,宛如梦中,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当马车走远的都看不到影子时,赵家庄方向才出现了十几道火急火燎的马车影子。
马车到了这里后,迫不及待的赵高等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