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更熟练,他们都说我家可能是杀猪的。”
“杀猪的?”江丞煜似乎有些好笑:“你的意思,猪的骨头和人差不多?”
“不是。”白初晓正色道:“我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家可能是杀猪的,也可能是仵作,我真的不知道啊……”
白初晓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不明白失忆的感觉,好像你面前有一扇半掩着的门,无论你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只能从门缝看进去,想要看的都看不见,展现在面前的,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比如那骸骨,我一眼就能看出区别,你问我为什么,我却回答不出来。”
江丞煜看着白初晓,显然对她的话充满怀疑,但他也确实调查过,知道她说的话和这一年多确实是符合的,一时也挑不出问题来。
“确实是奇怪。”江丞煜道:“我倒是认识几个京中有名的大夫,等有空了,带你去看看。”
“真的么?”白初晓很是惊喜:“可江大人公务缠身,日理万机,我们非亲非故的,怎么好意思麻烦?”
“这有什么,举手之劳罢了。”江丞煜道。
“那实在是太感谢了。”白初晓知道江丞煜心中疑惑,索性一次到位:“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江大人能不能帮我找一找家人。我突然失踪,家人一定也很担心,只是全无线索也不知道从何找起,江大人位高权重,消息灵通,若是愿意帮忙,一定事半功倍。”
江丞煜点了点头:“没问题。”
不管是仵作还是杀猪的,他都觉得白初晓不是个普通的女子。如今回想起来,在案发现场的时候,旁人看见人骨都是惊慌失措的,只有她冷静的有点过份了,装都装不出来。
“多谢江大人。”白初晓福了福。你放心的去找,尽管去找吧。
“行,那就先这样。”江丞煜也不想在这破旧的地方多待,起身要走。
白初晓送到门口,江丞煜突然转了身。
“江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江丞煜沉吟了一下:“白姑娘,你觉得我是个什么人?”
白初晓愣了愣:“江大人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照实回答就是了。”
“好人。”白初晓毫不犹豫的道。
“好人?”江丞煜奇道:“为什么?”
白初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