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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披散在肩上,雪白的长须足有一尺。
他身穿一件杏黄色的太极道袍,正在全神贯注地抚摸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如果张铉见到他,一定会吓一跳,刚才他正是和这位老者侃侃而谈辽东之战。
王伯当连忙上前跪下,“参见会主!”
这名白须老者便是武川府会主,他名叫窦庆,是关陇窦氏家族的第二号人物。
按照武川府的惯例,会主两年一换,这两年正好轮到窦家。
说起来他们三人还有很深的姻亲关系,独孤顺是李渊的舅父,而窦庆更是李渊的岳父。
窦庆眼皮一挑,锐利的目光盯着王伯当,“我想知道李密的遗物中有没有一只蜡丸?”
“启禀会主,李密说蜡丸放在他身上不安全,便交给属下保管!”
说完,他将蜡丸呈给会主。
窦庆接过蜡丸凝视片刻,随即捏碎蜡丸,里面是一幅极薄的白绢绸,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细看了一遍,就是这封信,他又问王伯当道:“还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还有就是杨玄感其实是被宇文述私自放走!”
这个消息让三人对视一眼,颇感意外。
独孤顺冷笑一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杨玄感造反,不知牵扯多少门阀士族。
不知多少朝廷大臣恨不得立即将杨玄感置于死地,以掩盖自己和他串通的事实。
可宇文述老奸巨猾,留着杨玄感不杀,那就会有无数权臣贵族来讨好巴结他,他便能从中捞取巨大好处。
等他捞足了,杨玄感也就该死了。”
窦庆点点头,杨玄感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在想掀起波澜基本没戏,顶多就是威慑朝廷官吏的手段。
窦庆又问道:“还有什么?”
王伯当连忙说:“其他没有了,启禀会主,报信人被我带来,在客堂等候。
会主若想了解什么,可以直接问他。”
窦庆微微一笑,他已经和这个张铉谈过了,小伙子人不错,有点见识。
窦庆笑了笑,便对王伯当道:“你先到外面稍等片刻,我等会儿还有事找你。”
王伯当起身行一礼,慢慢退了下去,窦庆拾起李密的铜牌,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李密不幸身亡,但这一次他做得不错,成功阻止了杨玄感进入关中。”
李渊也十分遗憾道:“可惜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