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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紧跟其后,眼神不住观望四周,眼底一缕杀气拂过。
二人停步于一酒楼,上书——兴隆记。
老者一马当先,
“少年郎,你姓甚名谁啊。”
“牛远。”
“牛远?姓牛,当真少见,我只听过一位姓牛的少年英才,不过……”
老者没有多言,或许是觉得少年不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牛远低垂的头抬起来,眼中的精光耀的紧。
“姓牛的少年?”
老者没有答应,反倒是朝着货柜喊着。
“赵大,过来。”
话音刚落,柜台上弹拨算盘的光头跑上来。
浓眉大眼,身材魁梧,脸上却是带着点稚气。
“江掌柜,您老又是哪里捡来的傻小子?”
赵大挤着眉毛,挑逗着瑟缩的牛远。
“粗鄙粗鄙啊。”
江掌柜骂骂咧咧撂下一句话,掀起大褂出门去了。
酒糟鼻子更大了几分。
“呵呵,江扒皮就是江扒皮,不就是年轻时候中了个秀才?还不是……。hetui。”
江掌柜身形猥琐,是个读书人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牛远转过头瞟了几眼,眼珠子不住打转,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赵大对着地面猛吐一口痰,粘液黄且红。
眼珠子瞪得滚圆,锃光瓦亮的头颅倒像个蛋壳,
“什么来路?”
他转过头审视着偏瘦弱的牛远,眼里不屑的紧。
牛远打着哈哈,瑟缩着身形,一副受气包模样,颤抖着发声。
“汉人十八,村子里刚来。”
“汉人?还是个乡村野夫?”
赵大失了兴趣,挥挥手。
“小子,去马厩喂马吧。”
一处华贵的府邸,赵掌柜没有进去,只是在外边的阶梯上跪下去。
“郡主,小人已经安排妥当,此人当如何处理。”
府邸中安静下去,落针可闻。
赵掌柜擦着头上的汗珠,丝毫不敢动作。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再次传来了吩咐声。
“随便你,不死就行。”
“遵郡主法旨。”
赵掌柜长一到底,跪着爬出府衙。
身后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现在心也是惶惶。
“这小子什么来历,竟能让郡主如此在意?”
赵掌柜猛然间想起陛下的一些通告,一下子捂住嘴巴,大事天大的事。
既然吩咐过,自有小厮带牛远交接工作。
工作很简单,
一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