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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个赵嬷嬷脸都绿了!”
“呵。”凤云曦无所谓地将自己靠在桶沿,懒懒地开口,“以后都不用忍了,谁打你,你就打回去。”
“好!”
珍珠欢快地应下来,仿佛已然跃跃欲试了。
凤云曦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逗笑了,半趴在桶边,葱白指尖落在脸侧与脖颈的伤痕上,若有所思。
这么大面积的烧伤,恐怕已经伤到了肌肤深层。
光祛疤不够,要想完全修复,还得有促进细胞生长的药物。
用什么呢......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边沿,一样又一样地确定需要的药品,眼见着有了个雏形,就听到外头一阵嘈杂。
“王爷到——”
内侍尖细的声音,隔着几堵墙也听得清楚。
凤云曦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冷冷道:“别让他进来。”
“是。”
珍珠似乎欲言又止,然而到底对自己小姐先前命悬一线心有不快,没有多加劝解便出去了。
凤云曦也站起身来,胡乱地擦了几下,对着架子上的华服陷入了沉默。
她不由得在心中反问自己,是什么给她留下了刻板印象。
怎么就会觉得......自己会穿衣服?
“不可能!王妃怎么敢......”
外面的吵嚷声越发大起来,凤云曦翻了个白眼,草草裹上几件衣服,懒得整理便拉开了门。
“我......本王妃为何不敢?”
女人清冷的声音划破夜色,止住了内侍的话语。
凤云曦倚着房门,目光却跳过内侍,落在院中站得笔直那个男人身上。
“王爷来干什么?”
“王妃怎么衣衫不整地就出来了!成何体统!”
纳兰玦还未开口,那个内侍便先急了,叫嚷起来。
嘶......
凤云曦被他的公鸭嗓惹得耳膜生疼,揉了揉耳朵,冷笑着意有所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客人,不必了吧。”
“王爷也看到了,我这衣服还没穿好呢,您要是无事,就请回吧。”
纳兰玦仿佛没有感觉到空气中浓浓的不欢迎,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
“凤云曦,别跟我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凤云曦瞪着眼前的男人,脑中一时间闪过千百种槽点,最后只凝聚成一个念头。
为什么?
为什么他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