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姜栖宁依旧站在章程的桌前，眼神中满是请求和期望，章程心脏突然一紧，他哪里受得了这个眼神，
转过脸去装看不见。
“姜栖宁，已经上课了，快回到自己位置上。”老师对姜栖宁的印象一直都是非常好的学生，又听话又自觉，学习成绩又非常优秀，可是却不明白今天她这是怎么了。
“章程，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吧……”姜栖宁直接忽视老师，小声的在章程面前低声下气，除了对她的七叔有过这样的态度，她对谁都没这样过。
她真的，豁出去了。
章程不理她。
“姜栖宁！”老师见状也有些恼火了。
章程见状有些心软了，姜栖宁向来都是乖的不行，从来没做过能让人挑出刺儿的事，可现在却因为楚晨做了。
“第一医院，骨科。”章程一咬牙，直接说了。
姜栖宁终于得到了答案，她感激的看了一眼章程，立马就跑了出去，她现在就要去找楚晨。
“姜栖宁你去哪儿！”老师惊呆了，从来没有学生敢上课期间直接跑出去！更何况那个学生还是姜栖宁！
大家都看傻眼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但是章程的心里却多了一份不可言说的感觉，有些敬佩，有些——暖意。
姜栖宁身上并没有钱，她又没有单独出过门，哪怕是学校附近她都认不清路，只能不停的问路。
终于，她筋疲力尽的跑到了第一医院，满身是汗，衣衫凌乱，还有些狼狈。
“护士，有没有一个叫楚晨的病人？”她气喘吁吁的走到护士台，累的话都不能连续说完整。
“你找楚晨？”护士还没回答，旁边有位非常有气质的贵太太便开了口，满脸的严肃和不开心。
姜栖宁喏喏的点了点头，看她的穿衣打扮，心中有了份答案。
“你是他的同学吧？我是他的妈妈，我想问问你，昨天晚上楚晨到底和谁一起出去的？我问了一圈，都说不知道，那你知道吗？”也不知道为什么，楚妈看姜栖宁莫名的就不爽。
姜栖宁突然就僵住，大气都不敢呼一声，小手攥紧了衣角。
“到底是哪个人害的我儿子断了腿，我非扒了她皮不可！”
此话一出，姜栖宁鼻尖立马酸起来，眼泪开始从眼角滑落，根本控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