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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她只能跟三婶请了半天假,去了工地对面的小诊所里。
没想到,她刚进来,就因为躲闪不及时撞入了一个人的怀中。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急急忙忙地道歉,可头却随着她摇晃的动作昏得更加厉害。
那人看着她这幅毛毛躁躁的样子,立刻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在了诊所的椅子上。
“别动。”
男人声音清冷,却很好听。
她也没听出来,这就是昨天那个把她带出墓园的男人。
男人检查完她的伤口,忍不住发了火。
“缝合好的伤口都让你崩开了!我真搞不清楚你们这种不爱惜自己的病人,命是自己的就能随便糟蹋?”
陶然有些唯唯诺诺地道歉。
“对、对不起,我,我错了,对,不起。”
其实她已经有点烧糊涂了。
道歉,几乎成了她刻进骨子里的本能反应。
多可笑?
哪个正常人会随时随地想着跟人道歉服软?
可她只能如此。
否则迎接她的,将是比死还要可怕的折磨。
男人作为大夫,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异常。
伤口已经开始红肿,刚刚短暂的接触,也让他隔着衣服就发觉了她异于常人的热度。
男人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你的伤口已经感染发炎了,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不由分说地扶起她。
但他没想到,刚才还卑怯的女人,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我,不能走。给、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就行。”
她不能走!
秦厉说了,如果她敢离开,就会对把妈妈赶出来。
她已经让妈妈蒙羞了,要是再因为她而让妈妈无家可归,那她欠下的债,就更还不清了。
男人真是没见过这样倔强又不讲道理的病人。
也是。
以他的出身地位,那些病人们就算是有什么不满,也得给他老老实实地憋回去。
如果是放在以前,遇到这种不识好歹的病人,他肯定掉头就走。
但这个女人,却让他有些放心不下。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有人,以那样强硬的姿态把她从自己的身边带走吧。
男人抿了抿唇,藏在金丝眼镜后的凤眼,闪过一道精光。
“好,那就在这里。”
男人恢复成了一贯冷静的样子。
他熟稔而快速的取出消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