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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血迹,只是将狼群打晕了。
男子简单查看了狼群一番,看到崖边女子正看向自己,但由于女子背对月光,他并未看到女子的表情。
出于礼貌,男子朝女子方向点头示意了一下,语气温和,“狼群至少一个时辰内不会醒来,姑娘可放心离去。”随后转身便要离开。
茯苓双足轻点,飞身一跃至男子身前将他拦下,转身看向他。
白衣男子这才看清,眼前的女子戴着一个银色蝶翼面具遮挡着眼鼻,月光下她白皙的脸与染血的红唇,对比鲜明。虽然脸部做了遮掩,但丝毫挡不住自身超凡脱俗的气质。
而他眼中的女子此刻却是一口气哽在喉咙。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成功驯服狼群了!
如今狼群陷入沉睡,功亏一篑。
“该死的!你是谁,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凭空出来一个多事的,真是气的她肺都要炸了。
男子微微一愣,许是没想到自己不仅没得到感谢,还糟了骂,“在下见姑娘在悬崖边被狼群围攻、命悬一线,故此出手相助。”
“相助?你这是助人来了,还是助那群野狼?你可知本姑娘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将他们引至此处!”
茯苓怒火中烧,一句一步,话落步止,已到男子跟前。此刻二人距离极近,那将近5寸的身高差距迫使茯苓半仰着头看去。
男子看着似是二十八九的年纪,样子斯斯文文的,眉眼轮廓深刻清晰,双眼微垂,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半边。背对月光下,他的束发金冠及白袍,都仿佛被镀了层银白色的光晕,竟看的她有些发昏。
呼吸之间,她闻到这个男子身上有一种她很熟悉的味道,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使她逐渐平息了怒火,反而急切地在脑海中搜寻这莫名的熟悉感,但却毫无线索。
与此同时,男子也微微低头,望着面具下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他身上打转。
二人对视中,白衣男子先收回了视线,后退一步,眼神中似是有些许躲闪,随后苦笑着开口:“既是在下耽搁了姑娘,那在下就赔个不是可好?”
茯苓此时正被这味道带来的镇静包围,她内心挣扎着、攥着玉笛的手紧了又紧,伤口重复撕裂再一次泵出了鲜血,但她躁动的怒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