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可知。
她的话说着说着，突然停了，然后目光落在了裴然身上的礼服裙上，问道：“裴然，这件衣服你是哪来的？”
虽然胸口的位置被人为撕坏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是某高定秀场上的春季新款礼服，用裴然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半条。
“啊……这个……”裴然开始阿巴阿巴，她总不能说是老板送的吧。
“算了。”杨靖叹了口气，开始觉得是自己眼花了，她怎么可能买得起这种裙子，应该是高仿吧。于是，她又精疲力尽地说：“我已经请了专业的公关团队来，第一时间登录你的微博发表道歉声明，后面就要看靳野那边怎么说了。”
“裴然，你今年也二十三岁了，出道三四年虽然一直没有什么成绩，但公司算是待你不薄，这次如果我们实在掀不起什么浪花，没办法力挽狂澜，我也希望你理解。”
裴然点了点头，杨姐确实对她很好，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很体面。
她的视线又重新落到平板上，第一条热搜点进去便是现场的照片。
红毯之上，白裙黑发的女明星将黑色西装的靳野压在身下，表情有一丝的惊愕，但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氛围很诡异的——呃，唯美感。
不过这句话谁也不敢说，唯一冒出头说了一句【为啥我感觉还拍得挺好看】的路人，直接被追骂了几千条。
代入一下，如果自己是粉丝，裴然也一样会觉得气愤。所以她垂下头，只是看着屏幕，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但这幅情形看在杨靖眼里，就成了另一番意味。她皱了皱眉站起身来，然后走到了她身边，揽住裴然的肩膀：“别看了，他们骂得很难听。”
“我知道这件事……你可能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最近太倒霉了。”
“要不，你挑个日子，去庙里拜一拜，去去晦气吧。”
杨靖说着，便感觉到自己臂弯下的肩膀出现了细微的颤抖，她皱了皱眉，终究是没舍得把裴然一个人丢在这里哭，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会过去的。”
但与此同时，被头发遮住脸的裴然，笑得肩膀颤抖不能自已。
不是……怎么看来，都是靳野更惨，应该去庙里拜拜的是他吧……
从办公室出来之后，徐纯小心地追上了她的脚步。
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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