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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不长,但陈先生医术了得,救多急症、怪病、险疾,而且价格公道童叟无欺,遇家庭困苦的穷人还免费施治,现已在东京城内颇有名气和威望。两兄妹和谅哥在一次兵痞劫掠中相识,因见彼此意气相投,遂结为异姓兄妹。
“浩之兄,你怎来了?”谅哥诧异问道。
“兄弟有事,我岂当袖手旁观。是店里的小斯听说,我才得知,这是你的不是了。”浩之责怪起来。
“不敢劳烦圣手先生,你还忙着拯救苍生呢。误了你事,岂不罪过。”谅哥打笑起来。
“下次定得同小妹说,奴家正愁一身武艺无处施展呢。”惠儿爽朗的回道,双手抓着铁枪,红艳艳的绸布映衬下,锋利的头铁冒出摄人的冷光。
“贼人现在如何处置?”浩之追问。
“已劳烦皇城司的朋友,送到开封府拘押,听后审理,改日还需本军头出堂,做个对证。”谅哥答。
“既然谅兄,已无大碍,我和惠儿就回药铺了,改日选个闲时,我们再聚。”说完,浩之就一把拉了妹妹往门口走。惠儿活像个上错瓦子戏场的配角,被硬生生拖走了,一路在回头望着谅哥,一脸的委屈和不情愿。
“改日樊楼开楼大庆,我请你俩吃酒!”谅哥说着像是感谢,又像对惠儿的安慰。
浩之拖着妹妹,出了茶铺十来步,才放心松开手来,同行的小斯们一路跟随。
“你一姑娘家,成天舞刀弄枪的,不着天地,你以后不嫁人了!”
浩之训斥着妹妹,眼里却尽是温柔。
“嫁人,嫁人。”
“哥哥你为何也跟母亲一般,讨得人厌,我不惜得嫁,要嫁……也是……”惠儿激烈的语气越来越沉,不觉自己婉儿一笑。
“你就是被惯得慌,看回家,母亲如何治你。”浩之见责问不成,又搬出了老母亲来。
“母亲才舍不得我出嫁呢”
“小哪吒,你。”
“……”
两兄妹就在这琐碎间,一路通过巷口,此时午间,耀目的日光下,“白凡楼”正张灯结彩,“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在白日的正午,也没能失掉夺目的光彩。
不觉间,一行人就到了甜水巷口,“宏济堂熟药铺”就在巷内中段,在淡淡柳絮的氤氲里,混杂在各色吃食,各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