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语气冷了几分：“乔董，合作下次再谈。”
说完，就拉上乔茉离开。
车上。
乔茉的泪水忍不住蓄满了眼眶，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她并不想自己这幅样子被卫君樾看到，所以缩在一边，一如反常的，不敢靠近他。
卫君樾看着她这幅模样，心底莫名一阵烦躁。
他开口，却成了讽刺：“这幅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
一字一句，犹如利刃，扎进乔茉心里。
乔茉攥紧了手，忍不住开口：“停车，我要下车。”
这次，是她自己主动要求下车。
卫君樾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让司机停车。
站在冰雪覆盖的路上，乔茉看着车子消失在她眼前。
眼泪止不住的涌出，她蹲了下去，无助的抱紧了自己。
两天后。
临淇剧院。
团长将人集合在一起，宣布道：“明天我们会在玉兰大剧院演出《天鹅湖》，苏雨禾饰演白天鹅，乔茉饰演黑天鹅。”
乔茉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卫君樾：“君樾，明天你可不可以来看我演出？”
这是她第一次能在大剧院演出，而且还是作为主演。
她想让他看到。
卫君樾毫不犹豫回应：“没空。”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乔茉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脸上的失落无法遮掩。
之后，她将所有的精力都投进了练习。
表演这天，乔茉望着满座的剧院，唯独没有她心目中的那个人。
《天鹅湖》表演顺利结束。
乔茉正准备下场，就听见有人和苏雨禾说：“那不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他来看你演出了！”
乔茉一怔，循着两人视线望去。
向苏雨禾走去的人，不正是卫君樾。
乔茉缓缓僵在了原地。
他对自己说没空，却作为苏雨禾的男朋友出席了……
苏雨禾笑着撇了乔茉一眼，扑进了卫君樾怀里：“君樾，谢谢你专门来看我表演。”
乔茉再也看不下去，仓皇转身逃开。
卫君樾被苏雨禾抱住，愣了片刻，才推开她。
视线看到乔茉离开，他冷声说：“让助理先送你回去。”
说完，就向乔茉离开的方向追去。
后台化妆室。
乔茉抖着手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倒了两颗药放进嘴里。
蓦然，身后响起卫君樾低沉的声音：“你吃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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