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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心里还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也只是因为其他地方不要我,而我也想要活下来罢了。”
寒阳秋狠狠压着叶千凝,原来叶千凝说话也可以这般残忍,从前的她就像是一只乖顺的小猫,在他面前总是细心收好爪牙。
她何时这样讽刺过他?
他闭上眼睛,只剩狠狠发泄。
他不会为了叶天睿的妹妹难受,穿好衣服,他又恢复了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扔出一沓银票,他冷声道:“滚,另外……”
话音还未落,他看见叶千凝从衣袖里拿出一瓶白色瓷瓶。
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倒出一枚,就着茶水便喝下去了。
“怀孕可是麻烦的事情,从前吃过这样的亏,以后更要谨记。”
寒阳秋本就是想让她喝下避子汤,可看到叶千凝自己带了药,他手脚一阵发麻。
叶千凝收好银票,又拾起地上落下的,脸上绽出笑容,就像个接完客后收钱的妓女,寒阳秋皱了皱眉头。
“还不滚?”
“多谢王爷,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寒阳秋很想像从前那般骂她是贱人,可是她的哥哥已死,她也坐了牢,仿佛真的不欠他了。
“记住你之前在大理寺说的话,两清了。”
叶千凝拿起银票,心情愉悦地嘟唇吻了吻,“好嘛,那王爷以后如果遇到大方的老板,也可以介绍给我,毕竟我活好您是知晓的,以后能不做工便不做工,至少现在还有些姿色。”
“滚!”寒阳秋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扔了出去。
砚台堪堪从叶千凝耳边滑过,最终砸在了墙上。
叶千凝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慢悠悠地装好银票,转身离开,还笑着带上了门。
有之前相识的人路过,她故意扯了扯领口,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她脖子上的痕迹,脸上只差写着“我刚刚跟你们王爷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走出王府,叶千凝拦下了一辆马车。
直到拉上车帘,她伪装出来的坚强模样终于土崩瓦解,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车夫吓了一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叶千凝一抽一搭的,“被掌柜的骂了,丢了差事,还担心被哥哥知道自己活成了现在这样,心里觉得生活苦,却又无人可诉。”
车夫年近半百,头发花白,他也是眼圈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