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令关心爱护、甚至是对我期待的人们失望的,明日我会给你最满意的答复。”
“你确定不用我再教你怎么写么?你真能会?”紫滢有点不敢相信他的天赋,疑问着,李吟风怎好意思再让一个花样年华的小姑娘为自己的事再伤身劳神,何况自己还不至于让任何人轻视,贬低,打从逃出家门那刻起,自己就暗自发誓不再被任何人瞧不起,意念的驱使使他变得异常坚强。
“你尽放心,我李吟风说出去的话就像吐在地上死死地钉在那里。绝不食言,我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日后注定是个被人嘲笑,自己看不起自己的懦夫。”
李吟风本想在她面前说些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话来,可惜自己能力有限,只能用些最粗浅的比喻,紫滢本想纠正说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或是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板上钉钉;等等之类的好从善如流地教他,可惜看他那么坚定的眼光中透出一种凛然的坚决,也不好说出口,何况他的意思自己明白,何须多言。“好吧,那你安心练习,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屋歇息了,晚饭我还用叫你么?”紫滢殷切问道,希望他也别太认真,操之过急,有时候也会适得其反。
李吟风没再答应,他盯着纸上的三个字像被其深深吸引了一样,看得入神。紫滢叹息沮丧地出了房间,轻声地反手关上房门,有些不大高兴,也难怪,谁热心一片,却换回冷冰冰地漠视,任谁也不会好受,只怕换做别人一定会骂道:“真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毫无乐趣,惹人生气。”
紫滢只是在忍耐着,有点委屈,但又无处诉伤,只好懊恼离开。
可一处房门就被一人拉住,带到一旁,小心谨慎地问道:“怎么样?他向你说什么没有?”来人正是白日对李吟风客气有加的南宫博望,他又向房内偷偷看了一眼,行事异常谨慎,生怕李吟风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脸上带有一种迫切焦急,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着自己的女儿也不像李吟风所见到那样,反而换了个人一样。
紫滢本被李吟风的冷漠打得垂头丧气,那有心情问其他事,何况李吟风看似呆头木脑的,可惜他的谨慎恐怕就像如临深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