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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屋坐着,外头天寒地冻的,来人,赶紧将四丫头屋里的火炉升起来。”
被乔夫人拉着在黄花梨木的木椅上坐好,乔松韵静观其变。仔细一想,乔松韵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今日受了这样的罪,按照乔夫人的性子,必定是要报复回来的。
这个关头上即便心里再不愿意,为了之后行事不被人怀疑,怎么也得保持一家亲的状态。再者,这般还能显得大度,收割一波人心,着实是好手段。
入夜,乔松韵用膳消食后准备就寝,忽闻秋浓说外头来了个人,是来打听姜苏之事。乔松韵坐不住,起身去了前堂。
“殁了?怎,怎会如此?”
坐在木椅上的男子看着比乔松韵大上几岁,身形修长,衣着华贵,不似普通人家。屋里头的蜡烛不亮堂,又隔了一层窗户纸,乔松韵怎么也看不清楚里头的人,无奈下,只能进门。
乔夫人没料到乔松韵会过来,神色极其不自在。乔松韵未理会,同上座的乔正行礼过后,她便径自走到男子身边。
招呼过问来人是谁,乔松韵自然而然地坐在了男子身侧的位置。
“原是姜苏的表哥,方才秋浓说有人来访,还以为是世子来了,失敬。”
乔正不喜女子如此直白,很不悦地喝了一声。乔松韵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认错,目光却从未离开自称为姜苏表哥的男子。
乔松韵想了又想,终是记起来了这个表哥。记得此前父亲将她托付给乔正时,提及过这一个远方亲戚想要收留姜苏。
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远亲不如近邻,多年没有太亲密来往的亲戚没有好友亲,父亲为了姜苏,只能把孩子托付给了乔正。
只是乔正为人犹豫,辜负了姜苏父亲的信任。
“殁了,到底怎么回事?早知如此,我必定早些来,将她接回去,也不至于如此。”
乔正本就不想多生事端,家里都乱成一团,哪有心思管外人的事情。乔夫人又能言善辩,三言两语,夫妻俩便说服了来接人的男子。
男子离开,乔松韵自告奋勇去送人。
行至府门前,乔松韵叫住了男子。
“萧公子,你当真是来寻姜苏的?”
“四姑娘不必客气,只管喊我一声凯年便是。不瞒姑娘,我一早就和想和姜伯父上门提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