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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种结局。
我还是个姑娘,我不想死。我也不愿意抬头,不愿意去看眼前这熟悉的一切。
也许,不久,我还是个姑娘,我还活着,但我一定抬不起头。
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进城,摩托车的鸣叫声越来越刺耳,街道上所有的人都闪在了两旁,目光里扫过一闪而过的我。
摩托车停在了司令部里,大胡子军官亲自把我搀扶了下来。
我看到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
他身形瘦削,肩头上搭着一面长长的披风,头上是一顶军帽。最显眼的是一双雪白的手套和鼻翼下一撮黑绒绒的鼻毛。
大胡子军官向他敬了礼随后站在了一旁,我一动不动地站着,等着他的检阅。我明白,大胡子军官一定是把我先给他来邀功请赏。
他抹下了手套,手指轻轻贴在我的脸上来回的抚摸。不过与大胡子军官不同的是,他更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他把我请进了他的住所,一座日式的楼房,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书画,桌子上是几只花瓶还有几本厚厚的线装的书。
夜晚,下人们给我洗了澡,帮我把长长的辫子盘在头后又插上几只金光闪闪的簪子。我穿着鲜艳而又宽大的和服,踩着两只木屐学着她们的步子娉娉袅袅地又走进了这间屋子。
他靠着一张椅子正在低头看书,看到我进来,轻轻地搁下了眼镜,目光在我的肩头来回扫动。
下人们早已退去,我知道我该怎样做。我脱下了和服扔在他的脚下,他的目光向着我的全身敏锐地一扫,迫不及待地将我抱进了更深的屋子。
他把我丢在床上,开始解起腰带。那叮当作响的声音吓得我紧咬着牙齿。
终于他和我一样,脱得只剩下最后一层衣服。他爬上了床,紧贴在我的身前。我颤抖着双手用长长的指甲帮他解开所有的纽扣。
我瞥见了他的胸膛,肥大的肌肉上留着一道长长的伤疤。
他把衬衣甩下了床又开始来撕扯我的衣服。我紧紧蜷缩着身体,在布料的撕裂声中听着他的狂笑。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他扑上我的身体,突然,他急促地哽咽了一下,一口鲜血在我的腿上溅开。
他痛苦地挣扎着,两只眼睛直直地望着我,向我做出求救的神情。
我蜷缩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