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拿出纸笔开始起草协议。
姜荷总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大脑就是反应不过来，她想，包月好像太短了，都不够她发挥。好不容易等到死对头破产，肯定要狠狠地蹂躏一番才能解气。
所以她认认真真地竖起一根手指，“一年！最少一年！”
燕凌把笔递给她，用手机把她签字的画面记录下来，又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姜荷下意识摇头：“没喝，清醒着呢！”
“银行卡密码还记得吗？”他又问。
喝醉的姜荷可乖了，一股脑报出六位数，“322627。”
乖乖回答完问题，姜荷的眼神又落到了燕凌的胸上，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大小，“说实话，你这胸是哪家医院垫的？”
“没垫。”
“那屁.股呢？”
“……”燕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和一个小醉鬼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特别是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的丫头片子还一身酒气。
他的洁癖迫使他把姜荷连人带抱枕一起拎进了浴室，“自己洗。”
“不能一起洗吗？”她咬着嘴唇，特别乖巧。
燕凌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受不住这引诱，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罪魁祸首隔绝在浴室里。
几秒钟后，姜荷的脑袋从浴室门里钻出来，“我是你的包年用户吧？”
燕凌：“……”
“那为什么你不能伺候我洗澡？”姜荷问。
燕凌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生硬地回，“不包括这个权限。”
“哦。”姜荷看起来有点失望，她拉开门，背对着燕凌，“那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卡住了。”
燕凌走上前，毫不温柔地把拉链头扯下来了。
姜荷：“……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才怪！这啥都遮不住的破裙子，留着干啥！
“我银行卡都给你了……”姜荷突然转身，光滑的长裙一下就从身上滑了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燕凌扯过浴巾把她裹了个严实。
姜荷像只粽子，还是一只委屈的粽子，“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权限？”
小粽子说着说着就生气了，一脚踩在燕凌的脱鞋上，“我他妈都包了你了，让你陪我洗个澡你还不乐意！我看其他小姐妹包的男人，都是要上床的呢！”
燕凌双手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