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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头,没开口。
“温度计,含着。”
又往前走了两步,男人干脆自己拿了温度计,递到果然嘴边。
然而,果然没动。
男人的眉头蹙得深了些许。
“我需要知道你有没有发烧。”言外之意还是,张嘴。
“我哥哥,死了吗?”
果然开口,却和之前的主题毫不相关。
男人听见果然的话,静默了一瞬,随即开口:“你从哪儿听到这些的?”
“是真的吗?”
女孩儿很执着,对这个话题追着不放。
男人难得的又停顿了些许,随即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很细微,但是果然还是捕捉到了。
心里仿佛一下子有什么东西坍塌了。
茫然?无助?无法压抑的悲伤?
这个世界,从此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啊。
诸多复杂的情感一下子涌上来,让果然整个人显得反而很漠然。
“张嘴。”男人再次重复,声音里却多了丝无法轻易察觉的温和。
这次果然乖乖的张开了嘴。
邹严把体温计放了进去。
“我叫邹严,是你的主治医生,身体感觉有什么不舒服记得按床头左手边的铃,会有护士过来,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让护士联系我。”
邹严说完一段话,却发现床上的小姑娘还是没什么反应。
“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床上的人依旧沉默。
“果然,回答我。”邹严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了一丝严肃。
听到男人叫他的名字,果然终于有了点反应,胡乱地点点头,再没说话。
邹严的眉头再次微微蹙了起来,却没再说什么。准备离开病房。
转身前,侧目再次看了病床上的小姑娘一眼,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眼睛大大的,身子小小的,脸色带着刚昨晚手术之后的苍白,眼眶通红,却没有流泪,或许人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第一反应就是流不出泪来的。
她在消化。
邹严轻而易举的判断出女孩子的状态。
而这副样子,想来在家应该也是个乖巧孩子。
难得的,邹严又转回身,给果然掖了掖被子,然后才离开病房。
二十天后。
“诶,你知道吗,12房4床那姑娘,在这儿住了二十多天院了,到现在都没一个人来看过她,也就邹医生好心,隔三差五的往病房跑。”
“4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