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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前后都在不停的东张西望,此时他的眼神充满了疯狂,那种崩溃前夕的疯狂。”
白岩山顿了顿,缓解心情般的长吸一口气继续道“他说,他被跟踪了,但我问是什么人跟踪他时他却说‘它,梦里的它!’
当时我分析李伟成应该因为噩梦混淆了现实与虚幻,从而造成了严重的睡眠障碍。于是给他做了一些心理疏导,然后让他定期找我做心理疏导,最后建议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比第一次我见到他时消瘦了太多。可是,就在他走后不久,我突然有一种被观察的感觉,但这感觉转瞬即逝,我便也没在意。······对不起···我的描述可能有些啰嗦,但请你耐心听下去。”
听了白岩山的话,我连忙收起摆弄泰迪熊的手。“额,不好意思,习惯性抚摸毛茸茸的东西···我听着呢,你继续。”话虽这么说,但其实是因为我总觉得那泰迪熊有种难以言喻的古怪感。从我坐在沙发上开始,便一直被这感觉缠绕着。
白岩山十指交叉盯着我继续道
“就在第二次见面的三天后,我在警署的地下车库准备开车回家。正当我坐上车准备启动时,身后的车座传来一阵刺耳的吱呀声,我通过倒车镜看到一个黑影正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我想跑下车,却因一种那以言语的恐惧僵在原地。
黑影在车座上很诡异地扭了扭,不知道时当时光影的原因,还是倒车镜造成图像失真,那个人形黑影虽然坐着,脖颈处却很夸张的歪着,像是被重物砸断了一样。
‘救救我’那个黑影极为困难的扭了一下变形的脖颈,冲着我呢喃道。此时我才意识到坐在后座的那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才找过我的李伟成。
当眼睛适应了地下车库的昏暗光源,我回过头,正想质问他怎么在我车上,眼前李伟成的状况却让我顿时汗毛倒竖,本想问的话全都卡在嗓子眼。很难想象,一个人的头旋转了180度还能活着。而李伟成就是这样,他不但活着,嘴巴还不停地一张一合,拼命的吸吮着空气。几天不见,他几乎老了三四十岁,如果不是他眉心的两颗痣,我真的都认不出他来。
我当时以最大的意志力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