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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在关键时候落下刀子。
上一世她是局中棋子,今日,她便要做一回掌棋人。
晚儿虽不解,却是没有犹豫,听话的退了下去。
褚月涵见着她身影离去,缓缓闭眼。
她倒是半点不担忧时间问题,陛下此时怕是已经在宫室外闹了起来。
一国皇帝,神志竟只如五岁稚子,想想便觉得可笑。
可笑完了,却只剩下一阵心寒。
褚家绝不会是败于陛下之手,而有本事在背后推动着这一切的人,怕就剩下那一位了。
摄政王啊!
她轻笑一声,眼中遍布寒霜。
为了父兄,便是天,她也要争上一争的。
新后有请,监仪司的人丝毫不敢怠慢,掌仪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便急匆匆地跟随着晚儿的身后,从监仪司到凤仪宫,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给皇后娘娘请安。”掌仪垂着头,目光规矩的落在身前地面,恭恭敬敬地行礼,行动里挑不出一丝差错。
褚月涵被晚儿扶着在小几边坐下,有意晾晾她,抬手取了茶杯,啜饮一口,才缓缓道:“起吧。”
这监仪司的人最是会捧高踩低,前世她没少吃亏。
掌仪丝毫不敢放松,面上仍是一派恭敬模样,低声问道:“娘娘请奴婢来,是有何吩咐?”
“本宫得了个消息。”褚月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道,“景华宫的小宫女夜半还出宫门,也不知依着宫规如何?”
“自当杖责三十。”掌仪忙讨好道,心中却是咯噔一声。
这第一日入宫便是这么大的动作,新后是要与贵妃杠上啊。
褚月涵似乎没有察觉身前人的心思变幻,嗤笑一声,却转了话锋,道:“戌时后各宫便该落钥,也不知这小宫女是怎么出来的。”
敲打点到为止,她顿了顿声,见掌仪埋着头,又笑道:“本宫又不是洪水猛兽,不必如此忌讳。”
这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的事情倒是做得熟练。
掌仪微微抬首,问道:“娘娘可有证据,好让宫人往景华宫将那胆大包天的东西抓起来。”
褚月涵微微摇了摇头,唇角勾出一个弧度:“姑姑只需今夜带些人去景华宫守着便是了,到时候人赃并获,也省得旁人以为本宫是以权谋私。”
她顿声,朝晚儿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才向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