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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朝门外走去,房门也并未敞开很大,对冬卉微微一笑:“辛苦了。”
冬卉低声笑道:“小姐不用这么客气,那冬卉先去休息了。”
凤忆之轻点了点头,因为手上端着东西,只好用脚将门关上,将药和一套长袍放在桌上。将床上的人轻轻扶起,看着斑斑血迹的男子。这样苍白俊美的脸,还有那双眼睛,腰间还有一块玉佩。玉佩上似乎还刻着什么字,凤忆之蹙了蹙眉,凑近一看上好的玉佩上有着三字——白黎辰。
凤忆之斜着脑袋,轻轻喃喃道:“白黎辰……”
这不禁让她想起了之前因为逃避凤千柔的追杀,而吻的那个人,但可能不是一个人吧。
凤忆之端起一碗药,将勺子递到男子唇里。男子一个咳嗽,然而吐了出来。还咳了几声,凤忆之低声道:“我还真没伺候过别人喝药,看你这副难受到吞药都不行了。罢了罢了,反正都把一个男的吻过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下定决心的凤忆之,为了救人,只能这么做了。
凤忆之将药倒入口中,闭上眸子,红若樱桃的小嘴直径就贴上了苍白无色的薄唇。汤药从她的嘴中,用舌尖顶开了对方男子的唇齿,药便流入了男子的喉中。一吻作罢,微微苦涩的味道中却有着一股薄荷味。却是那么的陌生,却又那么熟悉。
最后一碗药,亦是如此深长的一吻……
可是接下来让凤忆之头疼了,看他这衣服。白袍之上,满是血迹斑斑。不换也不行,凤忆之一个黄花大闺女要帮一个陌生男子换衣服阿。凤忆之小脸纠成了一团,心里想道:“我一黄花大闺女还未出嫁,等等换了。醒来还怪我怎么办,没办法。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凤忆之此时脸上满是汗珠,自然鼻头那乌黑黑的东西也没了。奇怪的是胎记完完全全消失了,而被替代的是一张,未施粉黛的精致的瓜子脸,高挑的柳眉,红若樱桃的小嘴。
脸色微红的将纤细的手触碰男子的领处,忽然一惊呼,男子有些无力的抓住了凤忆之的手腕,微微有着七分清冽而三分磁性的低哑的声音穿来:“女人,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