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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沙发。
肆无忌惮躺在她腿上闭目养神,“你打算在许家住多久?”
许九因垂眸凝视那条刀疤,思索片刻,“乔池一下没得手,后面必定还会有动作,老爷子忌惮他,交给我去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言下之意就是没定数回去。
沈宴不悦冷哼,握着她的手把玩。
“你面上的事情别做的太绝,我脾气不好,你知道的。”许九因反手握住他两根手指,语气淡淡,对之前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沈宴嗤笑坐起身捧住她的脸,忽略她脸上淡漠的神色亲了一口。
“我会注意,尽量不再犯。”
许九因太了解沈宴的脾气,他口中的尽量约等于什么都没说。
沈宴五指探入她的长发,顺着柔顺的发丝梳到尾。
她心不在焉,烦心的事情实在太多。
沈宴挽起她的长发,悄无声息盘好发髻。
等沈宴收手,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摸。
圆润饱满的珍珠簪子,还垂着两颗小珍珠做流苏。
“生日快乐。”
沈宴笑吟吟打量着她,很满意发簪上头的效果,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许九因警惕的看向走廊,确定没人以后飞快摘下簪子。
“今天是许夫人爱女的祭日。”许九因忌讳收起簪子,半分欣喜都没给他。
沈宴脸色刹那间沉了下来,她无奈叹口气,哄他说留着以后戴。
没错,就是这么巧合。
许夫人唯一的女儿在出生的时候就夭折了,跟许九因的生日同一天。
因此到了许家以后,没人会主动提起她的生日。
许家人多眼杂,沈宴腻歪也得有个度。
午饭过后,许九因被叫去书房。
去之前陈力偷偷来跟她透消息。
乔池手底下的堂主把丽海山庄给砸了。
那里是她一手经营扶持起来的地儿,专门接待名流贵胄。
既赚钱还能掐消息,算是她最大的本钱。
她就知道乔池不安分,南城的事情还没完全平息,转眼他又闹事。
“砸了多少一样不落的算上,让六筒亲自把账单送上门,要不给钱……”许九因眯了眯眼睛,“那就只好上门讨债了。”
“明白。”陈力答道。
许九因叩响书房门,苍老有力的声音穿透门板,“进来。”
她推开门进去,顺手关好门。
“义父,您找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