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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笑的不慌不忙,“若是公主不满,尽可以让陛下去诏狱,那刺客如今还剩了一口气,微臣可让他当着陛下的面,再将证词重复一回。”
“当真?”南宫盈不禁一喜,看着卓景然自信满满的模样,忍不住又讽了一句,“卓大人好本事。”
卓景然笑容依旧,状若谦卑的微微颔首:“公主谬赞,微臣也就这点儿微末伎俩,上不得台面。”
泛黄的烛火,给卓景然身上裹了一层暗光,他的五官半掩在阴影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眸色,看不清眼神。
“咱们也算知根知底,这种场面话,便不必说了吧。”南宫盈拈起证词,丢给卓景然,“兹事体大,这事儿还是得去请示皇兄才好。”
卓景然收起证词:“陛下今夜宿在皇后娘娘处。”
“那还是不要打草惊蛇。”南宫盈微微皱了下眉头。
略沉吟片刻,南宫盈抬头看向卓景然:“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你心里有底吗?在诏狱审了一个月,我不信你一句话都没从他嘴里挖出来。”
诏狱里的刑具,听说普通人看一眼,都要吓得腿软。
卓景然垂着眸:“人确是皇后那边派来的。”
“真是她?”南宫盈不禁攥了下裙角。
今天造访皇后的时候,南宫盈就已经瞧出了不对劲,说让她帮忙弹劾卓景然也是故意的。
只是她不明白,原主跟魏晴绾关系还算和睦,当初他们一家被召回京城,还是原主处处帮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皇后非要了原主的命不可。
定了定神,南宫盈淡然开口:“知道为什么吗?”
“据刺客所言,皇后恼着您与朝臣联合,撤了她垂帘的事。您回京之前,皇后娘娘正在谋划,准备二次垂帘。”卓景然答得平静从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她!”南宫盈顿时气的半死。
她自己几斤几两,她心里一点儿逼数都没有吗?她提拔起来那个吏部尚书是个什么货色?才任职不到一个月,就被查出私占民田强抢民女的事!
代皇帝批折子都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她要学女皇那样亲政,她才满意是不是?
南宫盈简直想把魏晴绾踹到冰桶里,让她好好清醒一下。没有精钢钻,偏想揽瓷器活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极点!
在心里把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