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实在是王妃欺人太甚啊!长乐公主让小女住进王府,却被王妃赶了出去,这要老臣如何跟长乐公主交代才行啊!”江鹤年边说边将头磕得砰砰直响,提起长乐公主的时候亦是十分的恭敬。
司马靖闻言眼神便沉凝下来,过了半晌,他转眼看向了单云溪。
单云溪一怔,她忽然发现,在司马靖听见“长乐公主”四个字的时候,明显脸上的表情不同平常,就像是冬日结冰的湖面在春日有了些许的融化,单云溪看得大为吃惊。
不知道这个长乐公主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能让冷酷的司马靖产生些许的动摇,看来这长乐公主对他而言,必定是个很不同的亲人。
两人四目相对,单云溪心头倏地一愣,心想不会吧……
“王妃行事确有不妥,罚你在堂前跪上三个时辰,以示惩戒。”
司马靖说完就拂袖起身,转身要走。
江鹤年死死拉住司马靖的衣衫:“王爷,小女都伤成这样了,您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放过王妃啊……”
司马靖凌冽的眼神一扫江鹤年的手,浑身散发出杀伐的气息,周遭众人都努力收敛着自己的气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江鹤年更是吓得后背冰凉,急忙松手。
司马靖如墨的眸子冷冷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最后定在正中满脸震惊,还带着些许怒气的单云溪脸上。
他眉峰微皱,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门。
单云溪瞪大了眼睛,三个时辰,那不就是六个小时?这大中午的跪六个小时,她这两条腿还要不要了!
不等单云溪说话,梁嬷嬷就拉着单云溪走到了堂前院中,一把将她推在地上。她的膝盖着地,发出极大的一声响。
单云溪哪里会这么简单地认罚,她正想站起来,旁边伸出来一圈的刀剑,锋利雪亮的剑刃直指向她。
一排训练有素的侍卫围着她,只要她略微动一下,那些刀剑就更近一分。
“司马靖,你好样的!就因为不想得罪长乐公主,你就委屈自己的媳妇,你有本事去外头作威作福,亏老娘昨天还好心好意救你,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单云溪一直跪到了晚上,后来是被梁嬷嬷扶着进屋的。
“司马靖你这混蛋就一个脑残,臭不要脸……”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