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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竟然说她的儿子没死。
没死……
她双眼猩红,渴求着安涟漪透露更多有关儿子的信息。
她的儿子。
她死而复生的儿子。
安涟漪魅惑着双眼,瞥向她,一字一句:“你的儿子,我知道在哪里。”
……
当夜。
沈凉墨又来了。
他坐在床边,点灯看书。
直至夜深。
他在她身侧,和衣而卧。
从进屋到躺下,一句话都不曾说,一个眼神也不曾给她。
单箐棠抿了抿唇。
脑子里全是安涟漪白日说的那些话。
她艰难的用了力,拼命的挪动了自己的胳膊。
然后,顺利勾在了沈凉墨的腰腹上。
她的手脚筋被挑断,不能大幅度动作,却还是能动的。
安涟漪让单箐棠讨好沈凉墨。
只有沈凉墨高兴了,她才有机会找到儿子。
至于怎么讨好。
安涟漪了当的告诉她:爷就喜欢新鲜的、主动的。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之间,讨好的方式莫不过这一种。
被强迫的阴影还在心间。
此刻,她不得不违背着自己的良心,勾引起沈凉墨。
她这番残色。
这番的狼狈。
真的能如安涟漪所说的讨好到沈凉墨吗?
沈凉墨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对一个丑八怪有兴致……
她的手放在沈凉墨的腹部良久,沈凉墨都没有反应。
单箐棠心里空落落的……正准备放弃时,沈凉墨抓住了她的手。
再见他时,他眼中讳莫如深。
“断了手脚也不安分,昨夜表现的像是贞洁烈女,今日就原形毕露了!”
“呵,你果然贱,丝毫寂寞也不甘忍受。”
“单箐棠,爷吊着你这条命,你最好给我想办法伺候爽爷!”
……
三个月,她的残躯逐渐恢复。
手脚筋也接上了,口齿也恢复如初。
只是她那嗓音,仍旧的沧桑嘶哑。
起初还需要用上轮椅,但不久后倒也能行动自若了。
而夜里。
更是若一条灵动的游鱼,竭力讨好着沈凉墨。
每每扭动着身躯。
他就会开口骂她:“贱人,谁让你扭得这么妖娆!”
多数时候,她是受着气忍着的。
但也有不少次,她开口反击。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不扭,你哪来儿的劲儿干!”
“单箐棠!”他挥汗如雨,一口一句骂声,“爷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