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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个媳妇,对傅景越来说,哪里是福气,简直是天降灾难。
不过这些曹老板都不知道,见他们小两口一块来镇子上,还以为他们小两口感情不错,便随口问了几句,他们是否有孩子,诸如此类的话。
南惜听得颇为尴尬。
傅景越却岿然不动,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今日陈米价格多少?”
“陈米便宜,今儿二文钱一斗。”曹老板伸出五根手指。
南惜在脑海里思考了一下,这个朝代叫做盛唐,非她记忆中的唐朝,但依旧兴盛,各种物价相对低廉,钱财的购买力十分惊人。
傅景越揣着几个铜板,道:“那来一斗吧。”
“今儿陈米剩的不多了。”曹老板看了看米斗里的陈米,道:“约莫着就剩下一斗多,便都给你了吧,收你两文钱。”
傅景越腿脚不便,家中经常揭不开锅,曹老板是知道的,他也喜欢傅景越的脾性,算是忘年交,每每傅景越来买陈米,他总是添一些饶头。
傅景越过意不去,婉拒,曹老板却不肯依,非要将米斗里剩的差不多有两斗的陈米,当做一斗给傅景越。
瞧见傅景越难得露出囧色,十分过意不去的样子,南惜眨眨眼,打量着曹老板的面相,曹老板就是典型的农村汉子,面色晒得黝黑,笑起来倒是十分阳光,但他父母宫却不大好,隐有凹陷青黑之色。
父母宫在额角两侧,为日角和月角,日角主父,月角主母。
曹老板月角凹陷,主母近来会新丧。
南惜仔细判断了一下,在傅景越接过曹老板装好的陈米时,她温笑着道:“曹大哥今日的生意不必做得太晚,早些回去看看家里人吧。”
曹老板是个好心人,她也乐得指点一二。
他们这一行,本就是替人趋吉避凶,但南惜现世的时候,已很少出山。
不是因为她说得不准,而是太准。
一卦难求,她也懒得去费那些精神,在门派里教养弟子就挺好的。
若非看在曹老板那么帮助他们的份上,南惜也懒得开这个口。
曹老板愣了一愣,似乎不知南惜说得是什么意思。
傅景越拿着米袋,亦是不解地望着南惜。
南惜却也不解释,冲傅景越眨眨眼道:“买到米了,咱们要回去吗?”
傅景越顿了顿,见她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