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最后得出结论：“有没有可能，是你就喜欢她一个？”
“不可能！”
裴如凉看了眼时间，嫌弃地扫了他一眼，“我还有事要办，再给我开些药。”
他怎么可能喜欢时瑶？
叶萋萋救过他的命，他就应该喜欢叶萋萋！
……
发布会现场，裴如凉坐在主席位，安若泰山。
“裴先生，我听说您妻子的精神病已经痊愈了，可以请她说出五年前关于叶萋萋小姐的真相吗？”
比起产品上市，记者更关注这一类八卦问题。
看见时瑶穿着栀子花色的连衣裙走进来，裴如凉微笑了一下。
“她已经来了，你们亲口听她说吧。”
说着，所有记者的摄像头都转向了门口的时瑶。
“时瑶小姐，可以请您说说吗？”
“时瑶小姐，您是因为嫉妒裴先生和叶小姐的感情，才开车撞人的吗？”
……
多如山海的麦克风怼到嘴边，时瑶只觉得浑身难受，喘不过气来。
良久后，她淡淡开口：“叶萋萋，是我撞的，我就是嫉妒她。”
一字一句，不带有一丝感情。
记者质问的话再次响起，时瑶忽然觉得腹部剧痛，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裙子，好似昙花一现的生命。
裴如凉眉头紧锁。
这女人刚小产过，做到这个程度，应该已经够了……
他快步走到时瑶身边，抓起她的手臂，轻声说道：“够了。”
时瑶抬眼看他，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怜悯。
她笑了，凑到他耳边说：“裴如凉，一切都如你所愿的发展，为什么够了？”
时瑶推开他，“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裴如凉下意识抓住了她的胳膊，却还是让她滑了出去。
那一瞬间，裴如凉觉得他好像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他也抓不住。
“时瑶！”裴如凉眉头紧蹙，“我让你走，我让你起来！”
“我认罪。”时瑶没有理他，而是抬头看着记者，淡淡说道：“叶萋萋的事我认了，而且，我要和裴如凉离婚。”
她抬眼看着他，裴如凉面沉如水，一如往常。
时瑶费力一笑，“裴如凉，从今往后，你的婚丧嫁娶，富贵还是平庸，疾病还是死亡，和我再也没有一点关系！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往后余生，只是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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