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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无常吗?不应该有一个判官吗?出现了一个拿着镰刀的死神,这个是什么情况?
陈明明躺在角落里,发现自己全身被限制得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试着张了张嘴,似乎能说话。又摇了摇头,好像也可以转动。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扭过头对着门口那个黑影说道:“大哥,这是在地狱吗?你拿个镰刀干什么?”
“哎妈呀,诈尸了。”门口那个死神吓得丢掉了镰刀,连滚带爬的转身就跑。
死神也会害怕吗?陈明明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儿不是阴曹地府,也不是地狱。
眼睛慢慢地适应了黑暗的环境,陈明明影影绰绰地看清楚了,原来围着自己的是一卷草席,就像豫剧《卷席筒》里那样卷着。
这么说现在自己是被裹在一卷草席里了,怪不得手脚都活动不得呢。
这可真是遭罪啊!有知觉的身体像块木头一样地被禁锢着,真是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啊。
脸上淌着血,心里流着泪。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中,陈明明隐隐约约地想到,自己这是穿越了。
穿越就穿越呗,可这是一个什么鬼地方啊?头脑中的思绪纷飞,身体却一动不能动。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正在抱怨着,门外突然照进来一道光,一个打着灯笼的白衣人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刚才逃走的那个黑影。
这不就对了嘛!黑白无常终于可以凑齐了。
白衣人手提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地走近前来。
陈明明转过脸去,透过灯笼的微光,仔细地打量着黑衣人手里的那把镰刀。
哦!明白了。原来那不是镰刀,那是一种叫做矛戈的古代兵器。
“大哥,我没死啊,帮我把席子解开吧,这个样子太难受了。”
“嘘。忍着点,不要出声。要是丞相大人知道你还没死,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衣人一边帮陈明明解开席子,一边压低声音对着陈明明说道。
席子铺展开来,陈明明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身上软绵绵的,根本就坐不起来。
“想起来了没?目前你是被丞相大人打死了,扔在厕所了。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的话,你还得继续装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