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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接近她才对。
走近少女,邬长歌只见瑶华跪姿端正,白衣为她增添不少清高出尘的气质,一反昨晚身穿粉衣娇俏的她,瑶华正手捻佛珠,闭上眼睛念叨着什么。
“霜华郡主这是在做什么?”邬长歌见瑶华好似察觉有人接近而睁开眼睛,便说。
瑶华看向他,伸手由竹枝搀扶起身,仙人般挺直了腰说:“定国公又在做什么?为何会在这?”
邬长歌微笑道:“是我先问的郡主。”
瑶华移开目光,看向江面道:“听说近日京城中不少孩童贪凉玩水淹死在这江中,而历来因不贞被沉江的女子也都沉入于此。我听白云寺的方丈说,这些死于这江中的人无一不怨气滔天,因为这怨气他们迟迟无法投胎转世困于江中。”
邬长歌闻言蹙眉,着急问道:“那可有解法?”
瑶华转头看他,道:“有啊,方丈给我一本可以为亡魂超度的经书,我如今已经熟背,正给江中亡魂超度,超度过后他们便会再世为人。”
“那我刚刚可是打扰你了?”
瑶华婉约一笑,道:“没有……才怪,本郡主好不容易念完半本,如今被你打断,又要重新来过了!”突然变脸,瑶华仙人般的气质被破坏,昨晚刁蛮的身影与瑶华重合。
邬长歌汗颜,只好道:“是我的不是,不知这超度之事我有没有能帮上郡主的地方?”
瑶华不留情地说:“你又不会念,你能帮上什么忙?如今我说完了,定国公是不是也该说说为何打扰我了?”
邬长歌看着瑶华清澈的眼睛、被微风轻轻拂过的青丝,他第一次有了想将过往倾诉出来的**。他挥退所有人,包括竹枝,道:“其实每年的今天我都会来这条江边,在郡主跪着的地方祭拜先母。”
瑶华见他眺望江上,双眼温柔,心中不屑,脸上却继续装作不知地问道:“你母亲是在这江中驾鹤的?”
邬长歌“嗯”了一声,道:“我母亲只是个丫鬟,自小父亲与家中主母对我们母子并不好,我也磕磕绊绊地活到十五岁。”
邬长歌在江边盘腿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瑶华也坐下来。
瑶华顺从地坐下,随手拔了一根狗尾巴草,继续听邬长歌讲道:“十五岁那年,主母有一日闯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