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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仪并无半分逾矩。”
贺柏寒眼中满是担忧,生怕因为自己之故惹得萧冷煜和谢思音之间生了嫌隙。
“贺大人放心,你既对谢思音有情,我回去便可拟了休书,明日便成全你们二人!”
说完不再去看谢思音,转身离去。
贺柏寒不解的看向谢思音,可她却只是定定的望着萧冷煜的背影,无波无澜。
“贺学士,今日你什么都不曾说过,我们也未见过。谢思音在此愿您青云直上,得遇良人!”
谢思音福了福身,朝尚仪府外离去。
贺柏寒眼神一黯:“谢思音,我会等你。”
谢思音脚步一顿,可只是一瞬,她便快步离去。
自己配不上贺柏寒,他那样君子般的人,值得更好的!
走出尚仪府外,只剩自己来时的马车,萧冷煜已不见踪迹。
谢思音默声上了马车。
车轮滚在地上,发出吱呀声响。
许久,马车再度停下。
谢思音刚下车,目光触及漆黑的匾额上“谢府”二字,却是迈不开腿。
“夫人,您母亲谢夫人有请。”
谢思音沉默的看着面前的谢府下人,终是跟在他身后走进了谢府正厅。
可她刚进厅堂,迎面就被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谢思音一时没站稳,整个人摔坐在地,耳边嗡嗡作响。
质问声混着嗡鸣,她有些听不真切。
好久,谢思音才缓过来。
她目光扫过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谢母,和她身旁眼含讥讽的谢珣,最后落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这人,是自己的生父谢以渊.
也是那个为了从八品的官职,应允将自己嫁给萧冷煜的人!
她仰头看着满脸怒容的谢父声音嘶哑:“我又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
谢以渊重复着,愈发恼火,“有本事水性杨花你就一直瞒下去啊!你和贺柏寒苟且的事儿现在闹这么大,谢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听闻萧冷煜明日便要休了你,你让他丢脸,为何要连累谢家?现在可好,别说珣儿升官,就连我的乌纱帽都不保!”
谢思音听着,却如何都想不明白,身为父亲的谢以渊怎么能对自己这个女儿说出“水性杨花”这种话!。
“您一口一个谢家,一口一个我,您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们的女儿,你就没有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