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她身上发泄。
他绝不可能会为了天界的仇人难受，一切结束夜长渊穿戴好衣服，他拿出夜明珠正想学着凡间恩客的模样给她，就见看到白璃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
荷包里面的东西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夜长渊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东西。
然而白璃却当着他的面打开荷包，从荷包里掏出了一枚黑色刺鼻的药丸。
“奴家和大人换好之后还要去接别的恩客，可不能怀孕，怀了身孕可接不了客，还得打掉孩子，真是麻烦得很。”
白璃风轻云淡地说。脸上甚至还带着轻松的笑容。
夜长渊听到她的话只觉得头皮发紧，他记得白璃身为九重天天帝的女儿，身份高贵。她什么时候会受过这样的屈辱？
白璃看着夜长渊递给她的夜明珠，脸上露出市侩的笑容，就像是从其他恩客手上结果打赏似的。
“立刻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多谢大人，夜明珠换的银两花光了还能再来找大人吗？”
夜长渊很想像之前在魔界的时候骂她，可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天界如今也沦为魔界的领地，她现在已经不在欠他什么了。
“银货两讫，你我两不相欠。”
白璃握着夜明珠，兴奋地我在手中把玩，“大人说得对！那大人以后可不可以介绍一些相熟的朋友给我？毕竟方才大人也是知道我伺候人的手段。做我们这一行的年老色衰之后可做不了生意，还得趁着自己年轻貌美时多赚些钱。”
“滚！”
夜长渊手中运起法力狠狠地朝着白璃打过去。
身为凡人的白璃只要挨了他这一掌就会被打得魂飞魄散，法力从白璃的耳边擦过，打在身后的墙壁上。
白璃站在远处动也不动，仿佛受惊一般地拿起夜明珠快速地从画舫里跑了出去。
魔界的人从白璃的身边经过，白璃故意拉低了衣领让他们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仿佛在说：“看我刚才和你们大人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从画舫出来之后，白璃立刻飞到了结界里。
在结界里有一栋房子，如今六界都已经被魔界统一，夜长渊的血脉又极为特殊，只有在这个结界里才不会被发现。
进了屋子里后，白璃立刻去看了女儿。
已经一百岁，但还不会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