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停重组阿尔泰防线时，一段媒体人对她的采访，就挂在她们社交区的首页，一个角落里。
王凡刷到这个的时候，对肖停更是刮目相看了。也庆幸自己稀里糊涂，加入了这个组织。
启智交流会连开了两个多星期，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是有些有用的发言，更多的是对自己学术的标榜，和对自己尚未搞明白，一些乱七八糟理论的吹嘘，虚词儿明显多过了“真”话。
王凡有时不去，但肖停叫他的时候，他就不能不去了。
后来连续几天没啥收获，那些老教授的语速和声音，催眠效果简直强过了地西泮。他感觉在座椅上睡觉还不如躺回床上。
肖停再叫他的时候，他不是肚子痛就是水土不服起了风团，要不就是吃撑了，或者饮料喝的蹿稀了，有各种理由，反正就是不去。
这天早晨，肖停又来叫他了。
王凡对信息不予理睬，肖停在门外说：“今天是501学社成员，著名微生物专家李楠发言。她被誉为有史以来最美的科学家，宅男都把她叫地球球花，你确定不去看看吗？”
一听到501学社，王凡立刻来了精神，“是吗？比WIFI之母海蒂·拉玛还美吗？”
肖停在门外大喊，“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在里面。给你十五秒，赶紧给我滚出来，晚一秒钟我捶死你。”
王凡连忙起身，“打人是犯法的。”
肖停喊道：“那你告我去啊，李教授已经批准我揍你，你干脆连他一块儿告。”
王凡刚开门出来，肖停就揪上了他的耳朵。
“混蛋玩意儿，现在连借口都懒得找了，跟我玩消失。小小年纪就想看美女，我不提李楠，你又想给我装死是不是？”
王凡嗷嗷叫道，“你这是龙王告悟空偷披挂，钓鱼执法。”
“我还就钓鱼执法了，你能怎么样？”
“胸不大人倒是挺凶的，你小心嫁不出去。”
肖停放开了他，“怎么着？老子就是不长你想看的，你能怎么样？”
“那你带个面具啊。”
肖停哭笑不得，“赶紧走，今天她第一个发言。”
台上的李楠，身材高挑，双腿比肖停的还要修长。确实是个禁欲系的绝色女子。
一张不苟言笑的心形脸，轻眉浅浅，眼睛略长。唇瓣薄薄又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