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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一剑是极有可能是刺偏了的,并未伤及心脉,以她的能力,逃出生天并非难事。”
“侯爷多虑了吧,那玄影公主再强硬,她终归是个女子,说不定早已香消玉殒了。”
秦弈叹了口气,道:“缙云,你还记得玄影公主的样子么?”
“记得,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难道,侯爷喜欢?”
“不”秦弈摇摇头,“她的眉眼,极像我一位故人。”
“侯爷多少还是去探望下夫人吧,她应该已经知晓你回来了”
“多嘴,你下去吧。”秦弈不耐烦,挥挥手,示意缙云下去。
“是,侯爷。”
缙云不敢再多说什么,利索的退出了书房。天已完全黑下来了,明月高悬在中央,倾泻一片银辉。缙云拔脚就要离开,却停住了脚步,院中的琼花树旁,隐约一抹熟悉的人影。
“夫人安好。”缙云走过去,低声行礼。
“缙云!我听说弈哥哥回来了是么!他是不是在里边?!”貌若娇花的少女掩藏不住心中的欢喜与羞赧,急切地问道。
缙云看着她欣喜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扫她的兴,只可惜哎
“夫人,侯爷公务繁忙,明日就会离开,还请夫人早些休息吧。”
“他还是不愿见我是么?”少女听到这话,像是燃尽的灯火般失去了热忱,目光空洞而伤感,“他还在怪我可是,我是真的爱他”她口中喃喃,眼泪如同断了线一般的珠子不断滚落。
这下,缙云没辙了:“夫人,哎您别哭啊夫人”
“算了,你不用为难,我回去就是。”
“夫人,侯爷还说了他回来的事情,不许声张。”
“知道了,他的意思,我自会照做的。”少女强行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手扶着栏杆,摇摇晃晃的往回走。
缙云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对月长叹。
两年前,秦贤侯秦弈娶妻,娶得正是自小对他情根深重的名门千金,也就是现在的夫人——苏绾月。苏家三代为官,且为官清廉,苏绾月的父亲正是当朝宰相苏璋。两年前,苏绾月借大病之名请求父亲请旨,嫁入贤侯府,成了府中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可秦弈,从未正眼瞧过她。他在为她利用生病嫁给他生气,因为他没有喜欢过她。
缙云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书房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