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像某些人,满嘴跑火车,不懂装懂,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胡说八道。”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做骗子?”
就连林语晨都感觉脸上无光,站在这里十分难受,于是踢了一脚陈言,道:“丢人现眼,不学无术的骗子,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走啊!”
陈言却摇摇头:“现在不能走。”
林语晨翻了个白眼:“你想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
陈言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不出五分钟,病人必死无疑,我要是现在走了,那真没人能救得了他了。”
顾家少爷勃然大怒:“狗东西,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滚滚滚,马上从我家滚出去,不然把你腿打断信不信?”
陈言眼神一凌:“你这么想你爷爷死吗?难道就是你给你爷爷下的毒?”
“下毒?我下你妈个毒哦!你没听余神医说吗?我爷爷是悲伤过度,思念成疾。”
“那是他诊断错误,庸医害人。”
余世鸿气得吹胡子瞪眼:“黄口小儿,乳臭未干,竟敢说老夫是庸医害人?岂有此理!”
顾老先生的小儿子立即怒道:“林秘书是吧?我知道你们上京王家家大业大,但今天带着这么一个年轻人过来,不仅咒我父亲,还诋毁余神医,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林语晨快要被陈言气炸了胸,忙道:“顾先生,你先别生气,我向你们道歉,现在就带着他离开,真是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这家伙......”
陈言却打断她:“你现在道什么歉?等会他们还要对我感恩戴德。”
林语晨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拉着他就走。
陈言站着不动。
气急的林语晨道:“行,你不走,我走!是他硬要留下来的,你们顾家想怎么对他,我不干涉,随便你们。”
然后,顾家人气急败坏的,就要打人了。
陈言无语道:“我就搞不懂了,不就等一会的事情吗?是我信口雌黄,还是病人危在旦夕,马上就要见分晓,这点耐心都没有?”
顾家少爷道:“那要等多久?”
陈言道:“十......”
“十分钟?你刚才还说五分钟呢,真是说话跟放屁。”
“九,八,七,六......”
呃,原来不是十分钟,是十秒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