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甜腻的香味窜进鼻翼，秦小染不由握紧手。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她信了。
可是他在一群都是男人的农业研究所内，谁会喷这种女士香水？
秦小染深吸了口气，才回答顾清桥：“医生说——”
话刚起头，顾母骂骂咧咧推门进来：“小病小灾的又不会死人，非得来卫生院浪费钱。”
“来了还要被医生给说一顿，滚鸡蛋的方法用了几十年了，老祖宗传下来的，到医生嘴里就是旁门左道了。”
顾母越想越气，一屁股往孙子躺着的床上坐，动静不小。
秦小染冷着脸没再开口。
小病？
若不是自己执意带凡凡来卫生所，孩子早就烧成傻子了！
一旁的顾清桥捏着眉心，也没搭话。
而顾母又看了眼孙子：“我看孩子也没啥事了，我先回去吧，我这老骨头可禁不起折腾。”
说着，她跳下床，把裤脚挽起，临走还不忘嘱咐儿子，“等雨小点再回来，天黑路滑，可不好走。”
顾母走后，病房里有些过于安静。
顾清桥终于察觉到秦小染平静的反常，不哭不闹的和往常完全不同。
点滴打完，雨渐渐小了下来。
他准备去抱着儿子离开，却被秦小染伸手拦住：“顾清桥，我们离婚吧。”
顾清桥顿住，而后眼底闪过不耐：“不会照顾孩子就算了，你还不会懂事一点？离婚能随便说？”
秦小染被这话刺得心口一疼。
又是这样，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上前推开顾清桥，她将桌上的病历单甩到他的怀里：“我不懂事？你妈看不懂病历单，你也看不懂吗？孩子病的很重！需要住院！”
顾清桥拿着病历一看，上面赫然写明急性脑炎，缺氧严重，需住院治疗。
他拧眉沉默了会，只说：“我去缴费。”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秦小染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顾清桥，哪怕知道误会了她，他也不会道歉，就好像她是笑是哭，他都无所谓。
独自坐了一会儿，门口来了个护士：“麻烦511病房患者顾沐凡家属先去大厅缴费一下。”
“我老公刚不是去了吗？穿白衬衫那个。”
秦小染疑惑，这才过了多久？
护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