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所以我们以后要好好的孝敬老人家,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我爹经常让我跟他学医,然后可以帮他打理白喜堂,可也不知为什么,我对学医一点兴趣都没有,可能等爹百年之后,白喜堂就不存在了。”
“那你想做什么?”
“其实还没想好,不过总会找到喜欢的事。”
两人走了很远,楚文杰把她送到戏园子后,然后独自回家,走在路上,回味着卢小叶可爱的笑容,心里甜滋滋的。其实他们并未相识很久,然后对她一见倾心。
楚文杰回到白喜堂的时候,他爹还未休息,他问候了一声,正要进房,却被叫住:“这么晚了,到哪儿疯去了?”
“没啊,就跟黑子听戏去了。”
“黑子?”
“就是我白天跟您说过,从小跟我一起玩到大的那个黑子,他很多年前就随着他父亲离开汉口,最近才回来……”
楚望廷打断了他:“就是你大白天用人力车拉着在大街上到处跑的那个?”
楚文杰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我们闹着玩呢,是青木叔叔告诉您的吧?”
“闹着玩?”楚望廷不快地说,“你可是白喜堂堂堂的大少爷,黑子是什么人?一个人力车夫,你竟然不顾自己大少爷的身份拉着他满大街跑,还好意思说闹着玩?”
楚文杰不知道父亲为何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在外人眼中,父亲一直是个好人,尤其对待病人,不论贫穷富贵,全部一视同仁,所以他狡辩了起来:“人力车夫怎么了,大少爷又怎么了,我们都是人,他拉我累了,为什么我就不能换过来拉他?”
“你,你还说!”楚望廷气得微微颤抖起来,“从明天起,你给我乖乖地呆在白喜堂。”
“爹,您到底怎么了,黑子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小时候为了帮我赶走地痞流氓,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他回来了,我们好不容易再见到,您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楚文杰不顾父亲的反对,径直进了房间,楚望廷气呼呼地吼道:“你这个孽子,太不像话了,爹白养了你……”
楚文杰关上门,听见父亲在外面嚎叫,不知为何反而觉得很爽。
楚望廷生了会儿闷气,回到房间却无……